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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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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相逢一笑(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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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看过一个案例,说被囚禁的女人会疯狂地爱上囚禁她的男人,并且会无比期待他的来临,那一种症状叫做斯德哥尔摩症。我想我对龙哥,应该也是这样的一种症状吧?他折磨我,疯狂地要我,然后冷漠地对我,我居然一点儿都不恨他,我甚至舍不得他走,在他每一次走后,我又开始无比期待他的光临。

    时间应该过了大半个月的样子,他总在每天的午夜的时候突然闯了进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拨去我的衣服就开始疯狂地要我,把我推到卫生间里,逼我跪在马桶上,用最屈辱的姿势进入我的的身体,然后用水柱疯狂地喷在我们的身上,一边发狠地进攻一边逼着我拼命地叫喊。每一次,都想战斗一般,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我被他挑拨地疯狂喊着“我爱你”,我为自己的主动而羞耻,然后那种极致的快乐似乎成了我们唯一沟通的方式一般,只有在那样特定的时刻,我才感觉我和他是一体的。

    但是那之后,我的脑海就会变得异常地清醒,我会不断地用话挑起他内心对我的那一份心动,我要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只可以被发泄的女人,我要颠覆我从前在他眼里装疯卖傻的印象,做真正的舒画。每一次见面,我都极力地争取在他的心上留下哪怕一丝丝的震撼,让他感觉到我的特别。

    这一天,他再一次打开我的房门,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蛮横地对我,他坐在我旁边,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想从这里出去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想。”

    他说:“想回到中国,是吗?”

    我点点头,我说:“是。”

    他又说:“可我不想放你走。”

    我笑了笑,我说:“关我一辈子,让我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是真正的天蝶了。”

    他说:“不,你不会了。走吧。”

    我十分惊讶,我说:“你要让我走?”

    他站了起来,叹了口气,然后说:“嗯。走!”

    说完,他走出去推开了大门,那刺眼的光线让我觉得恍惚,这一次,他把门敞开着,再也没有关上的架势。他先走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也许,他想要了结我的生命了?

    我穿好了衣服,被人带着穿过了好几个走廊,然后到了一个大的客厅。当我看到客厅中央站着的是谁时,下一秒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怔怔地望着他,他怔怔地望着我,而他的旁边,站着的是。

    他把救出来了?他用来交换我吗?……他沧桑了好多,仿佛一下老了很多岁,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比整个银河系还大,更有种前世与今生的错乱感。

    依旧挽着他的手,双眼红红地指着我说:“你救我,就纯粹是为了救她吗?你不是为了救我而劫狱,你是为了救她所以才这样做?”

    他没有回话,我想他的内心一定也很纠结吧。何止他,这大厅里的哪一个人内心不纠结?

    他对龙哥说:“我答应你的事情搬到了,我把a救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把舒画还给我?”

    龙哥和a显然寒暄过了,所以等我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不需要那一套流程式的问候了,他大声叫道:“a,坐到我这里来!人家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来的,你站在那里干嘛!”

    龙哥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看着这两个和我都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心情尤其地复杂。a依旧拉着炎彬,他虽然是为了我而去劫狱,但是这一路逃亡的过程里,一定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吧?一定一起经历了很多风雨吧?我和龙哥那种惊险的逃亡过程,他们想必也一样都经历了吧?

    炎彬的眼睛也是红的,炎彬掰开了她的手,轻轻地说:“a,我们结束了,你别这样。”

    一直在哭,她拼命地摇头,她说:“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不信。炎彬,别这样,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那一刻,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何,心中没有了往日的那些纠结,只觉得我和炎彬已经隔得好远好远。他下意识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他对摇了摇头,他指了指我,他说:“对不起,a,我真正爱的女人是她。”

    a扬起手,给了炎彬一个响亮的耳光。炎彬看了她一眼,再次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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