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让足够的信任,他得配合他们一起违法,他必须受牵连才行。炎彬的打算,其实就是想通过和的关系一步登天,慢慢激化和皮蛋之间的矛盾,让像踢走马总一样把皮蛋踢走。但是皮蛋何其聪明,不然也不可能被委以重任。而且,背后势必还有更强大的人,光凭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办到现在的一切。”
我听完觉得特别绝望,如果是这样,就算能够扳倒皮蛋,相比炎彬也得换一次血成为皮蛋那样的人才行。的水到底有多深呢?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不能依靠炎彬?”
他说:“我从没想过靠炎彬,我现在已经在一点点地调查这个团体的内幕,通过我的渠道一点点地搜集证据,等我了解了足够的证据,我就把这些证据寄到相关部门去,我就不信他们不查。”
我说:“也许炎彬现在在做的也和你一样,收集证据。”
其实我话说得特别苍白,因为我压根不知道炎彬在做些什么,他还打算怎么做。秦昕浩说:“我就想告诉你,舒画。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没用的男人,别瞧不起我。”
原来他还在为刚才我说的话所介意,我瞬间笑了,我说:“怎么会,我怎么会瞧不起你,你多想了。”
他说:“我们狮子座的男人最恨被人瞧不起。”
我顿时汗颜了,我说:“你也是狮子座?……我被震撼到了。”
他说:“难道你也是?”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不是,炎彬是。”
他“噢”了一声,他说:“他到现在都没出现,也许是被留住脱不开身。”
我说:“他和在一起的时候,关系亲密吗?”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心虚地说:“算挺亲密的吧,经常亲他一下或者搂他一下的。看得出来,他还是挺讨欢心的。”
我听了特别难受,我说:“那他呢,他什么反应?”
秦昕浩笑了笑,他说:“当着那么多人面这样亲一下搂一下的,你说他什么感觉?肯定尴尬,那样子就想对待宠物一样,根本没有多少面子可言。”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哎,他何苦。”
秦昕浩说:“他比我能忍,如果是我,可能叫我这样活一天我都痛苦,我现在就已经够痛苦了。”
这么一聊,大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一直没有打电话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王凌打过来的。我舒了一口气,我说:“昕浩,是王凌。”
我接了,王凌的语气特别无力,也不惊慌,也没委屈,就是一种很无力的疲惫感,王凌说:“我自愿留下,你进来把炎彬带走吧。”
我听完懵了……炎彬,炎彬怎么会在里面?
我拉开车门就准备冲进去,秦昕浩跟了上来,不知所措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王凌说她自愿留下,叫我们进去把炎彬带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昕浩听完骂了一句“***”,跟着我就往里面冲。王凌都说要留下了,秦昕浩和我也顾不上暴露不暴露了,我们一股脑地往里面冲了进去。
庄园里面很大,与我原来所想象的那种到处都站着守卫的情况不同,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庄园,里面偶尔出现的人也就是服务员或者环卫工,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我们一路沿着大道走了进去,快到那一栋建筑楼的时候看到了小杨,他一脸苦瓜相地站在那儿,有些垂头丧气地对我说:“对不起,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没事,你能为我们出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说:“他根本什么都没做。我们进去,就看到一个叫炎彬的男人躺在那里,大腿和衣服上都是血。王凌问那个人说我爸爸呢,他说你爸爸已经回家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看。王凌打电话问过,结果他爸爸真的到家了。我气冲冲地问那个皮蛋地上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那个皮蛋说,我也不知道,他自己捅自己的,不信你问问他。”
我听完整颗心都慌了,秦昕浩问道:“炎彬自己捅自己?为什么?你问了吗?”
小杨说:“当时王凌就蹲了下去了,她大声问皮蛋有没有绷带,皮蛋也没说什么,就叫人把包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