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认识了那么久,又同事一场。”
我笑了笑,我叫道:“服务员,给我再拿一个杯子来。”
他有些生气地说:“难道我还会给你下药不成?你连我倒的酒都不敢喝?”
我说:“那倒不是,我今天身体不方便喝酒,这酒你喝了吧,我喝点儿红糖水就好。”
他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然后说:“你们女人,就是事多。”
我说:“你还想告诉我什么呢?”
他真的是以下苍老了很多,大概是因为胖了,脸上的肉把原本比较奶油小生的五官都挤成了一堆,笑起来肥肉一颤一颤的,头顶已经谢了,穿的衬衣看上去也很廉价,大概常年纵的关系,整个人的气色都特别萎顿。从前看着还挺人魔狗样的,如今看他只觉得两个字:恶心。
他说:“上次我跟你说的那视频,你是不是告诉谁了?刚跟你说了没两天,就有个不认识的人找到我,出了5万问我买走了。我问他从哪儿知道的,他说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心中有数,知道视频应该已经到了炎彬手里。但我没有直接告诉他,我嫁祸给了林希,我淡淡地说:“是么?我就和林希念叨了一下,说碰上你了,吃了顿饭,说你手里有个什么视频,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他神情一变,然后说:“你干嘛和她说啊?那视频落到她手里了,草!”
我漫不经心地说:“你不就是想讹钱么,我这不是帮你达到目的了么?说吧,今天找我具体什么事儿。”
他说:“看来我得离开这里了,怪不得我这几天眼皮一直跳。你***,告诉她,这不是害我么?亏我这么相信你!”
我不解地说:“他一个小女孩能把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样啊,你至于吗,那么怕她!”
他抹了把汗,他说:“她现在不一样了!……不对,不会是林希叫人买去的。如果她知道我有视频,她估计会直接灭了我,不会叫人来买……”
我说:“哦……林希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我提起你的时候,她还说好久没和你见面了让我见到你替她问声好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说:“虚伪吧她就!她只是不想让你知道她的真实面目而已!嘿嘿。”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知道她现在是做什么的吗?”
他笑了笑,他说:“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舒画,你别看我现在这么落魄,但是这里面的事情我了解太多了。”
我说:“比如呢?”
他笑了笑,他说:“你觉得你们那个黄总,好歹是生意场上的生意人,你说,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打倒?”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不知道,我普通的上班族,哪儿能了解这么多,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他喝了口酒,叹了口气,他说:“我是实在没什么人可说的了,能和谁说呢,又有谁会信我,你不是也不相信么。”
我说:“我没有相信,也没有不相信。总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想说我就听听。”
他夹起一只蟹脚,沾了点醋,就开始啃了起来。啃完,他用纸巾抹了抹嘴巴,然后说:“实话跟你说吧,因为你是局外人,我才跟你说的。你太单纯了,舒画。我说这些事,就是想让你知道知道江湖的险恶。”
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也不反驳,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猛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舒画,那个李锦年,得了癌症了,你不知道吧?”
我震惊了一下,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去哪儿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
他说:“以前公司同事说的。现在公司他老婆把控着呢,他养病去了,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我说:“是么?他好像才五十岁不到吧?”
他说:“是啊。以前听林希说,陈豪爽怀疑你和他有关系呢,每次你什么事儿,都是他打电话过来特地交代的,你两也没亲戚关系。舒画,你是不是做过他的情人啊?说实话噢!嘿嘿,我也没别的意思,就八卦八卦,现在咱俩也不在那儿了,他也快去世了,你跟我说说也没关系,你说是不?”
我的表情越来越冰冷,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到最后他说:“呃,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