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我的简历,然后一家一家地投过去,一忙就忙到了下午。一天零一夜,我没有和任何人联系,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个人默默承受痛苦消化痛苦,每一次想起生活的苦,想起一次又一次被辜负,便觉得心如刀绞撕心裂肺……
的确,他离开我是对的。a才是那个能够把他重新扶起来的女人,他在此时选择她,无非是希望借助a的实力迅速地再次爬起来。以那个女人对他的心意,她会帮她的。我从前以为a不过也是个普通的女人,但是马总的公司一出事,她突然就出手收购了马总旗下的其他几个项目,一下就越级成为了高级总裁。a,的确不简单。
那么那几天他一直各种忙,就是在陪着a么?……呵呵,不管他对a是什么,是把她当跳板还是真的对她有意,总之,我被他轻易放弃就是事实。我这样没有根基随风飘泊的浮萍般的女人,也许只能在男人成功时锦上添花,哪有那么强悍的实力雪中送炭呢?我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不是说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开闭一扇窗么?为什么我却总觉得我仿佛在隧道里穿行,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一条死路。那一刻,我觉得我身上仿佛存在着诅咒一般,爱情、事业永远都只是高高挂在顶端的红果,我那么努力地想攀爬想采摘,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极度的煎熬和焦躁让我成夜成夜的失眠,却不知道该对谁诉说,我的一个朋友一个接一个地失去,我拥有的感情都渐渐变味了,猴哥发来了喜帖,婚期将近请我和炎彬同去,王凌接受了秦昕浩的求婚,正在欢天喜地地等着做新娘,陈优回去后很快就有了新的生活,和未婚夫合开了一家生活馆,张惠依然在漂泊王浩然依然在持续不断地寻找……他们都有了自己崭新的人生,身边都有了陪伴自己的良人,而我却似乎像天煞孤星一般,注定一个人独守着寂寞和残缺。
还好,我陆续接到了好几家公司的面试电话。我开始一家一家的面试,三十岁还在起点挣扎的女人,难免高不成低不就,我权衡来权衡去,不知道该作何选择。
这一天夜里,突然接到了王凌的电话。她有些慌乱地对我说:“舒画,快点儿过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急急忙忙地奔去她家,她刚开门便对我说:“舒画,秦昕浩突然联系不上了,我打他两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怎么办,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我也特别惊讶,我说:“不会吧?会不会是没电了?”
她摇了摇头,她说:“今天早上他打电话对我说,今天要去参加一个什么聚会,不能陪我。我不想打扰他就一直没有打他的电话,现在都晚上10点了,结果我打他电话发现关机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突然消失了?他会不会突然反悔不想娶我了?”
我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我说:“不会的,也许是意外,你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么?吴桐或钱力的,打打看试试。”
她摇了摇头,她说:“我们认识总共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对吴桐和钱力印象并不好所以一直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他家里我也不是很熟悉,他本来说下星期安排我和他父母见面。舒画,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他一定是反悔了,他以前说过他是不婚主义者,他不想要孩子,他一定是反悔了……”
我叹了口气,我说:“别瞎想,再等等吧,没准一会儿他电话都打过来了。”
她摇了摇头,突然就急哭了,她说:“要是他再也不出现了,我该怎么办?这个孩子我是生还是不生?我宝宝衣服都准备好了,婴儿床也买了,都是他陪着一起买的,他自始至终没说过不要孩子啊,他真的突然消失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尝试舒缓她的情绪,我说:“深呼吸,对,就这样,别去想那些不好的思想,你现在就安安静静养胎,他一有空肯定会和你联系的。别担心,别多疑,别害怕。”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抓住我的手,惊呼道:“舒画,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笑了笑,我说:“我和炎彬分手了。”
她大吃一惊,她说:“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好的么?”
我摇了摇头,我说:“前一段时间他经常说自己在忙,紧接着就收拾了行李对我说分手然后搬走了。他说,他选择了a小姐,呵呵。我帮扶不了他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