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个在王凌家聊会天,晚上就住在这里陪她们了。
我没敢告诉他发生这样的事,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要袒护她们,只是现在,我们都没有能力了。
我把张惠从冰冷的地上扶了起来,我说:“陈优,你带着她回屋睡吧,好好安慰一下。”
陈优点点头,她扶着张惠站了起来,然后说:“走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该怎样就怎样。王凌你也别难过了,舒画陪着你啊,我陪着张惠先去睡了。”
王凌点点头,陈优拉着张惠进了屋。我握住王凌的手,我说:“傻丫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她说:“哎,要来的就是会来,都已经很小心了。”
我说:“那他怎么说,他说的负责是什么意思,他愿意娶你?”
她摇了摇头,她说:“还不知道呢,他说事情太突然了,还需要好好考虑,但是叫我放心,说孩子他一定会负责。”
我点点头,我说:“总算有个有心的,张惠,这一回是彻底栽了吧?”
王凌说:“嗯,我叫秦昕浩做做吴桐的思想工作。最后,吴桐答应给张惠一万块钱,但是前提张惠必须把流产的病历单拿到他面前才给钱。”
我听了不免非常气愤,我说:“妈的他当买卖么,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王凌说:“没办法,现在薄情寡义的人太多了,何况他们之间也不是正当的关系,哎,只能说我两倒霉,赶在这节骨眼上都碰上了事。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都无力承受了。”
我说:“没办法,发生了就得去接受,我们也去躺床上吧,天这么冷,躲被窝里比较暖和。”
她应和着,站了起来,我们一起回了房间,一起躺了下来,她问我:“和彬哥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我点点头,我说:“挺好的。不过凌凌,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她说:“是不是关于我和炎彬的,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一直有很多疑惑。”
我见她点明了,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说:“嗯,对,你们两之间有点儿复杂,我不是很能理解。”
她叹了口气,她说:“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还得从十七八岁的时候说起。那时候,机缘巧合,我认识了他们四兄弟,炎彬、东哥、皮蛋、黄总。他们都喜欢我,都试图追过我,但是最后,我和东哥成了男女朋友,他们三个就都放弃了,开始把我当嫂子。那时候我们都小,是最寒酸窘迫的时候,你一定想不到我那时候是做什么的,我是理发店的洗头妹,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地方,是正规的理发机构。他们四个,是社会上的混混,平时帮一些厂家开车送货,那时候大家都穷,可是因为年轻没什么心事,都爱凑在一起整天喝酒逛街到处玩,特别的纯粹。噢,对了,那时候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陈豪爽的女生,是个假小子,但是上过学,是原来一家公司的小文员。”
我说:“我知道,她就是我以前的上司。我之所以来这里工作,也是她和炎彬推荐的。”
她说:“噢,这我没听说过呢。我和她不怎么熟,因为以前炎彬他们老爱取笑她说她是百合,我那时候单纯,所以总是离她很远。现在想想,哈哈,自己太傻了。”
她说完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说:“那后来呢?”
她说:“东哥是我的初恋,我们认识的时候他们都很穷,但是在社会上混门路多,有时候也能赚不少钱,不过赚来的钱都很快花掉了。那时候我父母不同意我跟他一起,嫌他没有固定工作又是个混混,我就离家出走,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四个人做了几笔什么生意,一下就发财了。东哥便不让我上班,帮我租了个小门面开了家理发店,但是生意不怎么好又辛苦。他就干脆帮我盘了家美容院,我不爱问东问西,只知道他们突然就有钱了,而且钱似乎越来越好赚。那两年跟着东哥,我享了不少福。因为做美容的缘故也接触了不少美容品牌,经常去参加什么讲座会之类的,我渐渐也上道了,就不像从前那么土了。”
我静静地听着,她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她说:“那时候,东哥对我特别好,他们三个人身边也有女人,但都不怎么长久,特别是炎彬,老是换。有一次他喝醉了,对我说还是喜欢我,被东哥听到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