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把我送回了家,一个小时后又捧了一大束花和一个礼盒亲自送到我家门口,然后说,他真的是很真诚地渴望和我交往,希望我能接受他给他一个机会。诺,那礼盒里装得就是这条链子。”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其实这些天一直留意过她脖子上的这条项链,的确很美,很符合她的气质,吊坠是一只正在优雅沉睡的天鹅,上面点缀着细钻,链子细细的,亮亮的,戴在脖子上很衬她的肤色。她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这是我、张惠、陈优都无法比拟的。
我赞叹道:“早就注意到了,很漂亮,真的,羡慕你,他是一个懂你的男人。”
她很幸福地笑了笑,然后说:“嗯,很多年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过了。自从他走了以后,就没有人离我的心这么近过。炎彬说我注定会在这段感情里受伤,我和秦昕浩肯定不合适,可是我还是想试试,因为他的诚意真的感动了我。他一定要进我家里看看,我没办法,只能邀请他进去。他说他很喜欢我家的感觉,他说一看我就是一个懂生活的女人。这些日子,他带给我很多幸福和甜蜜,我既觉得幸福又觉得忐忑,因为我对他的过去一点都不了解。”
她现在有的感觉,都是和我一样的感觉。也许受过伤的女人,在感情里都容易被动容易患得患失吧。我们都一样的细致,我们都沉受过生活的创伤,所以我们都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快,会有那么好的男人爱我们。可是,他们的确就出现了,他们突然就来到了我们的生命里,带给我们从前幻想的光与热,仿佛幸福使者一般完美地给予这些细致的爱和关心。可是这些完美,是真实存在的吗?太幸福了,总会让人感觉不太真实。
我握住她的手,用牙签插了一块糕点放进她的嘴里,我说:“既然无法抵抗,就只能痛快享受。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陈优这些,她一定会告诉你,***你就惜福吧,有个多金帅气又体贴的男人爱你,你还想什么。”
我学着陈优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她瞬间笑喷了,她说:“艾玛,你刚才学得好像。哈哈,那姑娘是我们这几个女人里最看得开的,也是最不爱惜自己的。”
我说:“今天和她聊了一下,其实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我们总是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你不觉得么?”
她点点头,她说:“是啊。不管怎样,说出来就觉得痛快多了。舒画,我挺感激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咱们两个人很像。”
我说:“哪有啊,我有你那么优雅就好了。”
她笑道:“谦虚了不是。”
我们之间的氛围又轻松了起来,不谈感情,不去想那么多想那么复杂,就会变得简单许多。她又给我讲了好几件趣事儿,我们乐得嘻嘻哈哈的,时间很快到了午夜都不知道。
零点了,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以为是秦昕浩的,但是我似乎看到显示的是炎彬的名字,当时心里便是一愣。她接了起来,我不知道炎彬说了什么,她说:“嗯,没睡呢。没吃药,和舒画在咖啡店里聊天。嗯,一会儿就回去了。对啊,我把她叫出来的。嗯,知道,我一会儿送她回去。好的,就这样,晚安。”
我无法形容当时心里的失落和震撼,我不知道炎彬为何会在午夜而且是0点的时候打她的电话,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当时我的心,比秋风扫落叶的景象更凄凉。
她没有觉察到我的情绪,挂了电话,她一脸轻松地说:“炎彬打来的,我总是失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经常午夜和他聊天他哄我睡觉,渐渐就成了习惯了,每一个凌晨他都会打电话过来叮嘱我快点睡觉。”
我的笑容有些苦涩,我说:“他对你,似乎很不一样。”
她叹了口气,她说:“呵呵……我宁愿不要这种特殊。他对我的好困扰了我很久,我知道那不是爱,但我们都说不清是什么。”
我越来越不懂炎彬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从未提及他对王凌的感情。我沉默了,猛喝了一口咖啡,感觉好苦。
这时候,天蚕过来了,她说:“你们该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吧?”
我这才发觉她为了等我们还没有休息呢,我说:“对不起啊,一聊就聊晚了,是不是要打烊了?我们这就走。”
她微微一笑,她说:“我晚上一般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