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奶头塞进孙大亮嘴里,让他品尝。
最后,孙大亮把精华爆在了黎大姐的嘴里。
完事后,两人离开了酒店。黎大姐去了她的店里,孙大亮则往自己店里走去。
孙大亮拎着那装钱的皮包,颓然地走在街上,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傻,他狠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怎么这么笨,我怎么这么蠢,我有什么脸去见若娜她们呀?这4万元可不是小数目,这便宜让黎大姐占大了。”
孙大亮情绪不佳,像一个受气的孩子需要安慰。想到回家,他就有点不安,他想:“要是让女人们知道自己的丑事,那多没面子呀。这事不能告诉她们,男人嘛,得要脸。幸好我没有把那4万元的事告诉她们。这样,还可蒙混过关。我现在干嘛去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赵亚品最好。他叹了口气:“嗯,还是去找她,她比较精明,成熟,会安慰我的。”
想到这里,拨通她的电话。她果然在家,孙大亮说要去看她,赵亚品的喜悦象是阳光一般,从那头直照过来,孙大亮能感觉出她制造出的温暖来。
末了,孙大亮问了一句:“你老公在家吗?”
赵亚品一笑,说道:“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放下电话,孙大亮打个出租车奔赵亚品家去,一想到她给过自己的好处与关怀,这颗七上八下的心就好受多了。
一进屋,孙大亮还好奇地各屋瞅瞅。
赵亚品关好门,拍拍他的背,笑骂道:“傻瓜,你瞅个什么劲儿?我老公要是在家,我会让你来吗?”
孙大亮点头道:“是呀,要是他在家,我可不敢来。”
赵亚品说:“别说他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也有法子让他不在家。”
孙大亮勉强一笑,说道:“品品,还是你聪明,比我强。”说着话,放下皮包搂住了赵亚品的脖子。
赵亚品挺个大肚子,身着孕妇装,笑眯眯地将头靠在了孙大亮的肩膀上,问道:“喂,你这皮包里是什么?不会是给我送礼来的吧?我可是来者不拒的。”
孙大亮叹口气,说道:“真想给你送礼了,可是刚刚我让人给玩了,差点来不了。”
赵亚品一惊,睁大美目,注视着孙大亮,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谁敢玩我们的孙老板。”
孙大亮拉着赵亚品的玉手,亲了两下,苦着脸,无限激动地将自己的丑事抖了出来,赵亚
品听完,先是眨眨眼,接着格格格地笑起来。
孙大亮斜视着她,没好气地说:“我讲给你听,是希望你能安慰安慰我,可你还笑我,真叫我难过。”
赵亚品好半天才忍住笑,两只明眸望着孙大亮,说道:“叫你到处采花,这回栽了吧?是上天在罚你。以后可得吸取教训。”
孙大亮反驳说:“我这回可没想采谁,是人家强迫我的。”
赵亚品将一只手在孙大亮的胸上抚摸着,又移到他的跨间,按着他那根不太精神的家伙,妩媚地笑道:“亲爱的,,这4万块嘛,也不算太多,既然那黎大姐那么可怜,你就当是给人家减租好了。好了,别想太多了,你先去冲个澡吧。”说着,明眸向浴室一瞥。
没法子,孙大亮只好去冲洗。当他光溜溜地站在喷头下,让密集的水线从高处强有力地淋下时,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给自己的轻松而爽快的感觉。他搓着自己的头发,张嘴大喘着,仿佛是给心中打开一扇门,把那股窝囊气通通的溜走。
想到那个可恶的黎大姐,平时看去,慈眉善目的,想不到这么阴险。人心难测,只怪自己太轻信于人了。那4万块钱自己就当是做了慈善算了。
当孙大亮穿着内衣出来时,赵亚品站在卧室的门口向他招手。孙大亮一怔,心道:“不会要跟我那样吧?你现在这身板哪行呀?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考虑。”但他还是听话地走过去。
二人进入卧室,赵亚品笑道:“你洗了一下,身上好闻多了。”
孙大亮问道:“怎么,洗之前就不闻吗?”
赵亚品摇头道:“你跟那些女人干过,我一想起来就全身不得劲儿。”
孙大亮捏捏她的脸蛋,说道:“原来你在吃醋呀。”
赵亚品说:“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