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潺潺,全力乱挣,还用力反抗,但那反抗无济于事。
韩枫笑道:“你骂吧,你诅咒吧,有什么下场我也不怕,反正我已经干着你了。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现在真干上了。呵呵。”他又没命地动起来,胜过急风骤雨。
稍后,他将她往前面推,将两人连在一起。这情形,使陈熙凤想起乡下道路边,在太阳下公狗干母狗的可耻情景。她心想: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被那样干着,而且干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女婿,这算什么啊,连我也会遭报应吧。
韩枫让她双手按马桶盖。陈熙凤说什么都不肯,还是反抗。
韩枫急了,在她的后臀上猛拍了一记,那里都泛起了淡红,喝道:“陈熙凤,你听好了,你今天要是不听我话,我回头就跟你女儿离婚。我还会告诉她,我离婚是因为你。你勾引我,想嫁给我,是你逼我离的。你就想想吧,到时候你的女儿会怎么样?她可怀了你的外孙啊。”
陈熙凤听了一震,心中好怕,暗想:“他真要那么做的话,冰娜的幸福可全毁了,我也将名声大臭特臭的。”她觉得自己好无奈、好孤单、好可怜,就跟那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她气极了,恨极了,大骂道:“韩枫,你真不是人。你是条疯狗,你连疯狗都不如。”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我是疯狗,你却和我在干这事,那不是连你也骂了吗?快,我的好婶子,快按着马桶,撅起来。”
陈熙凤没办法,为了路冰娜,为了自己的名声,只好颤抖着双手,做出最羞耻的姿势。
韩枫将她的腰按了按,使后臀更高,更突出,说道:“这样才标准,才够骚,真是个**。”
陈熙凤听了觉得好羞耻,忍不住低声骂:“你妈才是**呢,你老婆才是**呢。”骂完,大为后悔,因为这等于把路冰娜也骂了。
韩枫大笑了起来:“冰娜是**,那你是什么?不成了**头子吗?哈哈,太好玩了。”说着话,又动起来,真可谓急风暴雨,惊涛拍岸了。
陈熙凤活了大半辈子,何曾被这么壮的男人干过,被干得全身发软,快感连连,虽说滋味不错,但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喜欢的。她可是个正经女人,她要跟他斗争到底。
韩枫意气风发,气壮山河,那种得意劲就甭提了。一边干着,一边摸她,尤其是对她的大臀部,更是爱不释手。他之所以让她按在马桶上,就是为了让她的臀部撅得高一些,看起来更爽些。
他的双手摸着捏着,无比骄傲。他心想:“应该将她跟她的三个女儿摆在一起,让她们都撅起来,我一边比较着,一边随意地干着,那才是人间最大的乐事呢!”
干到高兴处,韩枫问道:“婶子,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这样吗?”_
陈熙凤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肯配合,但她的喘息声却是更大了。
很快,韩枫就交货了,他只感到全身每一处都爽。他并没有马上
抽出来,而搂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呼呼地喘着气,感受着**后的宁静之美。
陈熙凤猛地直起腰,几乎将韩枫给甩倒。她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韩枫,双眼喷火。她一手捂着**,一手捂着下面。她突然发威,朝韩枫的脸上就抽了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也很疼,打得韩枫一下子从美梦里醒来。
他一看陈熙凤,满脸的悲愤和怨恨。她泪如雨下,哽咽着说:“你这个畜牲,你真不是人。我以后在我女儿面前可怎么抬头啊?我没法做人了。”
韩枫摸摸自己被打的脸,淡淡一笑,说道:“你打我骂我,也都是应该的。我一点都不怪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早就想把你也变成我的女人了。今天误打误撞的,没想到竟称心如意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要清楚,我并不知道在这洗澡的是你,这是天意,我们今生有缘,你可要珍惜自己的机会。我不相信你跟了别人,会有跟我好。”说着话,便走出浴室,关上门,去穿衣服了。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两人中间,像隔了一堵墙。
这一番话,使陈熙凤震动很大,扑通一下,便坐在地上。她一时间呆在那里,心里百感交集。可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被他给干了,自己是受害者,这是事实,自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