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赵静快要结婚了,也许李伟真有希望呢。”心想:李伟的这个举动,一定会博得赵静的好感,可惜李伟没有机会追求了,赵静已经名花有主,李伟的这段凭情,注定是一场悲剧。
李惠美笑着说;“李伟的这种表现实在让我惊讶,这些举动哪像我那个胆小害羞的儿子啊?我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了,一下子都感到陌生了。这哪里像我的儿子啊?不过我还是对他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韩枫说道:“毕竟是我们韩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只是他为什么不来医院看看爸呢?”
李惠美回答道:“还不是因为他鼻青脸肿的不好看,怕他父亲笑话他吗?”
韩枫说道:“我想爸知道了,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吧。他知道了自己的小儿子这么勇敢,这么有骨气,做事又这么有条理,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李惠美说道:“这件事还没有告诉你父亲。我以后会告诉他的,让他也骄傲骄傲啊。”
韩枫说道:“是应该告诉他的。阿姨,你回去吧,我在这陪着爸。”
李惠美应了一声,说道:“我正好有些事要出去办,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我顺便也要把你的称赞告诉李伟,让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韩枫皱眉道:“我们难道真要支持他追求赵静吗?这有点像夸父追日,根本没多大的希望。”
李惠美站了起来,说道:“你父亲不是说过,让他锻炼缎炼,也让他在打击中成长吗?我现在也赞成了,随他去吧。好了,我过一会儿就回来。”她对他笑一笑,便纤腰摆动,很有风韵地走了。
韩枫望着她的背影,心想:这回父亲恢复健康了,可以多陪陪她了,她也会很快将我们之间的秘密忘掉吧!
韩枫回到病房里,韩人杰还熟睡着,脸上表情严肃,入概连在梦里,他也是在忙于事业,并不轻松吧。他心想:父亲活得可真累,连睡觉都不能放松。人来到世上,难道真为了受苦而来吗?
韩枫坐在床前,陪着韩人杰,可以尽情地想着心事。过了两个小时,李惠美并没有回来,李伟却来了。他轻轻地走进病房,韩枫一看他的脸,额头上有伤口,嘴角也破了,都抹了红药水,虽不大好看,却也都消肿了。
韩枫站起来,跟他坐到床边,说道:“李伟,你的事我都听阿姨说了。你这次真棒,像个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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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李伟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哥,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可是我一见那个小流氓对赵静说脏话,用下流的眼神看她,我就受不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就爆发了,跟那个小流氓打起来。他打伤了我两处,我打伤了他四处,他的样子比我还难看呢。要不是他逃跑了,我会把他打得更惨的。这臭流氓,我真想打死他。”李伟举起拳头,使劲地敲了敲大腿,一脸的英雄气概。
称赞完之后,韩枫平静地望着李伟受伤的脸,说道:“李伟,你真的打算对赵静追求到底吗?你应该知道,她再没多久就要结婚了。”
李伟眉头皱了皱,说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我已经决定了,会一直追求下去,即使她结婚了,我也不会放弃的。我这辈子爱她爱定了,我会比美刀客胡逸之更痴情的。”
韩枫愣了愣,说道:“胡逸之?这个名字听说过,不过忘了在哪里看过。”
李伟提醒道:“就是《鹿鼎记》里迷恋陈圆圆那位侠客啊。”
韩枫恍然大悟,立刻想起那个人来。在小说《鹿鼎记》里,胡逸之堪称第一痴情人。年轻的时候,以英俊的外貌、出色的刀法,而博得美刀客的侠名。只因偶然间见到绝色美人陈圆圆,便深陷情网,从此以后,只为她一人活。陈圆圆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陈圆圆在王府,他跟着;到尼姑庵,他还跟着。几十年间,痴情不变。更绝的是,他只是暗凭着她,从来没有表白过,一向是精神凭爱,从不起据为己有之心。他这种痴情跟韦小宝的那种肉欲截然不同。韦小宝是更注重实际的凡人,而胡逸之则是有境界的情圣。
韩枫想到这里,感慨道:“世上美女千千万,何苦只为一人痴。”
李伟一脸坚决地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