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路冰涵藉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韩枫,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韩枫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心。”
路冰涵答应了。韩枫随手掏出一百元,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
路冰涵揣起来笑了,她又看了一会儿韩枫,这才骑摩托车离开。韩枫并没有马上上车,等到路冰涵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拎着皮箱,向客车走去。
接连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得孙大亮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李莉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时,他又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柳若娜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孙大亮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孙大亮经常失眠,下身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孙大亮对阵,因为孙大亮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孙大亮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孙大亮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孙大亮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孙大亮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身体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上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上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孙大亮点头行礼,孙大亮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孙大亮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孙大亮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孙大亮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孙大亮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孙大亮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孙大亮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孙大亮叹口气,心说:“上都上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
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孙大亮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