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说:“你对男女之事懂得很多嘛,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怎么就不知道那水线是什么呢?还是我给你说说吧。”
聂梅说完也不管我是什么表情就自言自语的说:“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此防止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本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男女相爱的时候,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忍住想要大笑的念头,妈的,我可是泌尿科的医生,怎么会不明白呢,当然,我不能拒绝聂梅这会儿急于表现自己的欲望。我只好略微尴尬的说:“我又不是女人了,也没有人告诉我,阿梅,是不是刚才的那种粘滑的东西?”
她娇羞着说:“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着了火,想起刚才她发硬的草莓,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感觉到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凝聚,顶起了我的裤子。≈;≈;我急忙坐起来,双手掩住,冷静思考了一下对策之后说:“阿梅,我不在的这些天,你的伤可要自己注意啊。”
“叶灿,你要去哪进修?”
“京北解放军总医院,这几天就要走了。”
“哦。”聂梅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着我问:“你还是以前那个电话号码吗?”
“嗯,是的,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聂梅笑着摇摇头,说:“叶灿,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挽留永昌的心,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去做。”
我抬眼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已经不担心聂梅会反悔了,我坚信她看重钱。为了回家收拾一下衣物,也为了让她暂时离开去回味这种暧昧的接触,于是我说:“你跟王永昌十几年的夫妻了吧?”
“嗯。≈;≈;”
“王永昌有钱这是事实,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搞那么多女人?”
“他好色成性!”聂梅冷冷的说。
我伸出手指摇了摇,嘿笑道:“你错了。”
“我错了?”聂梅指着自己的鼻子寻思了一会儿,说:“你们男人都会找借口给自己,我没有错。”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没钱就变坏,这是很对的,王永昌是有钱了,可是他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我一边说一边观察聂梅的表情,这样也好为了自己的下一步做好提前的准备。
聂梅歪着头,皱着眉考虑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坚信自己没有错。
我叹道:“你就是没有想到这两种可能才会面临失去大妇的位置。”
“叶灿,你说说,我听听我错在哪了?”聂梅着急的问。
我点上一支烟,惬意的吸了一口,说:“王永昌搞女人的前提很简单,一来呢,他可以尝尝鲜,虽说女人都一样,但是脸上分高低,他这么做也是当下成功男士的追求。不过比起这个,第二点才是他的目的。”
“哎呀,叶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聂梅抓着我的胳膊轻轻的摇晃着,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你跟他没有孩子吧?”我忽然问。
“啊。是,是的。”聂梅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没有明白一样愣着。
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的时候,我要开始实施我报复王永昌计划中的一个小步骤,而这件事情一旦实现,对王永昌的折磨可不是几句话的事情。而我也从聂梅的脸上看出来,我的猜测十有八九是正确的。我拍了拍她抓着我胳膊的手臂说:“作为一个男人,最自豪的就是可以夜夜睡新娘吧,但是最满意的就是有一个继承人。王永昌拥有那么多资产,你连个蛋都没有生出来,你说他会怎么样?”
“啊。”聂梅张大了嘴巴倒吸口凉气,忽然笑了好一会儿,猛地亲了我脸颊一下说:“我明白了,谢谢你。”
我摸着自己的脸颊干咳了几声,聂梅意识到失态,小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你明白什么了?”我问。
“你的意思说只要我给永昌生个孩子,他就会留在我身边是吗?”聂梅好像看见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一样,陶醉一般的说:“就算我得不到太多,但是孩子可以继承一部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