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我张开眼睛,看到萤幕里的两条肉虫激烈的交战着,我想像着如果是邬倩倩坐在我身上,如泣如诉的甩着那两颗罩杯的雪白索求着我再用力一点,那不知是怎样快活的事?
“啊……”我控制不住的仰首低吼着。从坚挺上传来的黑色丝袜触感,转变成致命快感贯通了我的脊髓,然后又化为电流似的冲回了暴胀之上。
这股强劲持续了数十秒,猛烈得让我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冲得脑海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之后才想到不应该直接喷在里面,这样怎么清理呢?有点手忙脚乱的我把邬倩倩这条被我玷污的裤袜连同自己身上的工作服脱下扔进了换衣室之后,羞愧难当的离开了办公室!
离开了医院,驾驶着轿车,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会在医院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狠命的甩甩头,想到邬丽丽口中的王永昌,我有些咬牙切齿!
王永昌是一个的老板,在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以前他跟我关系不错,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就跟我疏远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接近我是另有目的,而他如愿的得到了谢芬芬的身体,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跟我套近乎!
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离婚,要不就继续和谢芬芬生活在一起。可是我无法接受自己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就算别人不知道,我自己也过不去这个坎儿,打不开这个心结!
我的脑海中也掠过把此事告知王永昌的妻子聂梅的念头,但姓王的好像并不大在乎她的感受,如果妻子的情人真的是他,王永昌为了谢芬芬,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聂梅,家花不如野花香啊,何况谢芬芬正值女人最美的年龄,聂梅已经人老珠黄,虽然保养得好,可她依旧没有谢芬芬水嫩,作为男人,王永昌绝对会抛弃糟糠之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时他就会不管不顾地逼迫谢芬芬嫁给他。而且这种做法也太窝囊,太不像男子汉的作风。
我思来想去,一筹莫展,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一路上,我感觉天塌了,地陷了,再坚贞的爱情,在和谐的婚姻,在现实面前,终究躲不过时间的洗礼。犹如此刻的我,曾经我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拥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可是一瞬间,万念俱灰!叶灿啊叶灿,你怎么这么窝囊?
我嘲笑自己,二十多年白活了!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想法,王永昌就像一座大山般摆在我面前,要么我就铲平它,要么我就绕路走。
第一种选择有着鱼死网破的代价,他是大老板,我只是个医生,拼财力,我不如他,拼背景,我更不行!
拿着刀去捅他?犯法的事情我不会去做!难道就这么忍了?如果低头做人,我还算是男人么?我怀着一腔的绝望,愤恨和屈辱软软地靠在车座上,同时对自己的无能和怯懦深感羞耻。
妈的,不能继续这么窝囊下去,一定要跟她挑明!我就是太容忍,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本来打算跟她好好过日子,这几年的积蓄也有了一丁点,乡下的祖业大哥根本不要,而且田地也快要被征用,那是一大笔钱,原本打算有了钱买套房子,然后再生个孩子,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出去,“谢芬芬,你和丽丽在哪呢?”
“老公,明天不是酒会么,我在给丽丽买衣服呢!”
“你别叫我老公,我受不起!”
“老公,你怎么了啊?”
“王永昌才是你老公吧?你是自己回来还是我去找你?谢芬芬,你跟王永昌的事隐瞒我这么久,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我语气冰冷,强硬的说着。
电话那端突然没有了声音,沉默之中,谢芬芬挂掉了电话。
一行泪水从我的眼眶溢出,我发疯般的开上车直奔森茂大厦。半路上却遇到了谢芬芬。她的身边并没有小姨子,她也没有打的,只是步履缓慢的走着,好像巴不得路远些。神情也十分憔悴。
“你给我上来!”我把车一个急转弯,唰地停在她身边,打开车门吼叫道。
谢芬芬吓了一跳,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凄苦的笑了笑,把车门刚一关上,我就把车开出去了。我把车开到了市的中山公园,一路上,我一句话也没说。
“我们到这儿来干什么?”车子刚一停下,谢芬芬就问,我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平时开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