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时再给大家一一诊治。”
等乡亲们散去,朱九戒也回来了。
朱九戒回到家时,已是傍晚,常月的手机打了过来,问他在哪里。朱九戒这才想起忘了告诉常月,自己早就从医院出来了。朱九戒忙说:“常月,我今天回来的早,已经到家了,你自己回来吧。”
挂了电话,朱九戒便躺在沙发上,心神疲惫的他很快就昏昏睡去。
这一觉太短暂了,不多时常月就进了屋子。一回来,常月就满嘴的牢骚:“姐夫,你真是的,提前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发个短信也行啊。”
朱九戒睁开眼,常月一回来,他知道自己是万难再睡了。朱九戒强打精神,坐了起来,说:“我今天回常庄了。”
“哇,你回常庄,怎么不等我一起?”
朱九戒将老常媳妇的事说了一遍,又将为常庄百姓义诊的事也说了,顺便告诉常月上次义诊遇到的虎子也在常庄。
常月一听朱九戒为常庄的百姓义诊了一下午,顿时一脸的喜悦:“姐夫,你早该给我老家的人们做些好事了,怎么样,老家人们对你印象很好吧。”
朱九戒点点头:“我现在突然发现,为百姓做善事真的很快乐,这种快乐是任何快乐都无法替代的。”
“姐夫,你太伟大了,居然有这种超脱凡俗的思想。”
“真的,常月,姐夫只是一介凡人,谈不上伟大,不过,这感觉是最近才有的,以前父亲……好了,不说了,你饿了吧,姐夫去做饭。”
“不,不,不,姐夫,看你的样子,肯定是疲累了,还是我来做吧,你歇着。”
说着,常月一头钻进了厨房。
朱九戒将头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朱九戒觉得头有些不适,知道自己下午诊断的人数太多了,一时也未休息,加上最近修炼天眼通,过度地意守上丹田,致使血有些上涌。
朱九戒深呼吸三次,将意念放在下丹田,头部渐渐放松,不适感消失了。
一夜无话。
却说到了第二天,朱九戒刚来到医院,就发现门诊楼前胆阶上卧着一个人,正在。此人二十岁上下,头发蓬乱,满身的泥土,衣服划破了几道口子,右手臂垂着。
周围站了不少医护人员,大家面有怜悯之色,有人说:“喂,这位兄弟,你哪里不适啊?”
朱九戒走近了一看,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再一想,记起来了,是曾经给他义诊过的二子。
只听儿子说:“我胳膊疼得厉害。”
有人说:“那你快去挂号外科,让专家给你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在这躺着有什么用?”
“我……我没钱,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啊。”
这时,一个围观的病人家属说:“我认识他,他叫二子,是个赌徒,肯定是输光了钱,被人家打了。“
二子满面惭愧之色,低着头,不敢抬起。显然,那市民的话说的不假。
朱九戒摇摇头,叹息一声。他记起了上次自己为他义诊的事,治好了他,他便去赌钱,真是个不知悔改的赌徒。
二子听到有人叹息,转目一看,看到了朱九戒:“神医,朱神医,您快救救我吧。”
二子翻了翻身子,跪在地上,居然给朱九戒磕起头来。他的身子一动,似乎牵动了胳膊上的伤,一脸的痛苦之样。
周围的医护人员看到朱九戒,纷纷和他打招呼。
朱九戒说:“二子,你的伤似乎应该去看外科,找个骨科专家给你好好地看看吧。”
二子一脸的苦相:“朱医师,您……您就大发慈悲,给二子看看吧,二子身无分文啊。”
朱九戒沉吟。
如果在大街上,他会毫不犹豫地为二子诊治,但这是医院啊,他记得院长曾经对自己说过几句话,意思是警告自己不要在医院搞什么义诊。
有人说:“没钱,看什么病啊。”
二子瞪了那人一眼:“没钱咋了?没钱就该等死吗?”
朱九戒心中一动。
是啊,古代病人看医生,虽然也要拿诊金,但现在的医院,似乎门槛更高。所以,现在社会上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有嘛别有病,没嘛别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