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线,让她无法割舍。
别了。花非花上了车,喃喃地说着。
然而,花非花并不知道,他接到的所谓某画院的聘任通知是假的。
也就是说,她受骗了。
几个小时后,花非花怀着激动、兴奋、紧张、忐忑的复杂心情来到省城。下了车,她便拨通了预存的号码。
电话通了。
“喂,你是哪一位?”
“您好,我是花非花,贵院给我邮寄过聘任通知的。”
“哦,花小姐,你好。”
“我现在已到了省城,请问贵院怎么走?”
“这么快就来了?好,很好,这样吧,我把详细的地址用短信给你发过去……”
二分钟后,花非花接到了一个短信,短信上有详细的报道地址。
按照地址,花非花来到了所谓的某某画院。
那只是一排藏在胡同内的民宅,虽然要比花非花在县城租住的工作室像样一些,但怎么说落差也很大,在花非里,描绘过画院的样子,最起码十来层的楼房,要带着一些艺术氛围,外表典雅而不艳丽,楼前最好摆一些雕塑,办公楼内是干净且同样带有艺术感觉的长廊,长廊里有古今中外的一些大师的作品……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
花非花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位,一脸的横肉。
花非花说:“请问,这里是某某画院吗?”
“横肉”说:“啊,对,对,你就是花非花?”
花非花点点头。
“横肉”上下看看她,似乎有些失望,说:“进来吧。”
花非花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咱们画院就在这里办公啊?”
“啊,只是暂时的,新的办公楼还没落成,暂时的,花小姐暂时屈居一下吧。”
“没关系。”
来到屋里,迎面一双火辣的目光扫过来。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秃头的男人。
“秃头”看看花非花,眉头微微一皱。
“横肉”走到“秃头”身边,低声说:“老大,她就是花非花?”
“秃头”打开电脑,找出一张花非花的网页介绍,上面有一张花非花的写真照,当真是性感靓丽,而眼前的花非花,满脸淤青,尤其是眼睛,简直和熊猫一样,加上花非花有些紧张,身子拘谨,哪里有网络上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秃头”有些遗憾地说:“白忙活一场了,老二,你要是对她有胃口,就拿去用吧。”
花非中咯噔一下子,她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横肉”再次看看花非花,摇摇头:“老大,这丫头太失真了,和网络上大不一样,这照片是不是ps的?”
“嗯,差不多了,现在的女人,真她娘的不能看照片,看了本人,老大三天不用吃饭了。”
花非道:糟了,听他们的口气,自己是不是受骗了?
花非花不是个简单女人,她是画师出身,接触过的人很多,也善于揣测人的心理。
怎么办?花非中盘算着,如何逃出去。
“横肉”走到花非花身边,摸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着。
“娘的,好像刚刚破了相。”说着,“横肉”又去摸花非花的胸。
花非花突然一呲牙,那神色,相当的恐怖。
“横肉”吓了一跳:“娘的,想咬人咋的?”
花非花双手一张,牙齿呲着,假装像恶狼一样,嘴里吐吐地喷着热气。
“横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
丑女人他见了不少,但是没见过像野兽般的丑女人。
“疯子,简直是个疯子。”“横肉”说:“老大,我受不了啦。”
“快把他轰出去。”“秃头”也不想看到花非花了。
“横肉”抓着花非花的胳膊就往外拎:“滚,他娘的疯子,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居然来应聘。”
花非花假装挣扎,但脚下却配合着往外走。
走到院内,花非花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女子哭声:“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放我出去……”
花非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