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望着自己,一笑:“姐夫,你醒了。”
朱九戒点点头:“醒了一会了,我不敢动,怕吵醒了你的好梦。”
“姐夫,你运运气,看身体有没有不适”
朱九戒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真气运往四肢百骸,感觉气息畅通,虽然心脉处隐隐作疼,但已无大碍。
“没事了,常月,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吧,反正是周六,你又不上班。”
“不睡了,我陪姐夫说说话吧。”
说着,常月起身坐在床边,轻轻地附在朱九戒的胸前。
常月头倚着朱九戒,目光望着梳妆台上的一瓶花,忍不住喃喃地吟道:花非花,花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朱九戒笑问:“常月,这是谁的诗?”
“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写的。”
“花非花,难道你表姐的名字就是从这首诗里来的?”
“嗯,花非花是表姐的艺名,表姐是个自由散漫的人,脑子里天马行空,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能想出这样的艺名并不奇怪。”
两人正说着,突然门铃响了。
常月有些怨怪地说:“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
说着,常月光着脚前来开门。
朱九戒家铺的是地板,冬季取暖是地暖,因此,赤足也不觉凉。
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二十六七岁,正是花非花。
“哇,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表姐,你是不是成仙了。”
“小月月,你在和谁说我?表姐夫吗?”
“不是他还有谁……啊,不是……”
常月突然联想到什么,待想收口已然不及。
( 妇科男医师 p:///0/2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