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敢相信呢。”
谁是常月?知道了,定是常娥的妹妹。
这女子长得实在太美了,朱九戒有一股把她揽在怀中的冲动,又想:最毒妇人心,一定要当心。但又一想,不对,若说这几个女子心怀叵测,刚才常娥明明有机会,为什么没出手?况且她身上并未携带利器?
朱九戒一时想不出头绪来,看看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她笑靥如花,好不迷人。
护士见朱九戒呆呆地望着自己,玉面一红,低声道:“朱医师,快请吧,患者在等着呢。”
朱九戒哦了一声,心道:患者,难道是要小爷瞧病的吗?好,我且看看,是什么人生了病?
朱九戒走进妇科诊室,只见里面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五六的样子。
那男子身材魁伟,国字脸,大眼睛,络腮的胡须,上身赤着胳膊,只穿着一件背心,下身穿的是牛仔裤。那女子上身是一件棕色的恤,外面套着一件吊带的裙子。
看那女子的模样,因为有常家姐妹和白衣护士在前,因此,朱九戒对她就没了胃口。
其实,那女子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尤其鼓鼓的,相当丰满。
朱九戒看看两人:“你们谁看病?”
络腮胡等了半天,显然有些不满:“废话,要是我看病能来妇科吗?”
朱九戒冷哼一声:“妇科怎么了,难道你以为我看不好你的病?”
络腮胡张张嘴,尚待说话,女子已说:“医生,是我,我要看病。”
朱九戒见旁边有一把椅子,似乎便是为自己准备的,便大马金刀地坐下,端详她一阵,道:“看你的气色,也没什么大病,是不是身上有涨疼的地方?”
女子喜道:“朱医生,您真是神医,是,是,我身上确实有涨疼的地方。”
络腮胡淡淡地说:“什么神医,肯定是听护士说过了。”
朱九戒懒得理他,朝女子脸上几处瘢痕看了一眼:“你涨疼的地方在吧?”
女子脸微微一红,点点头。
白衣护士惊呀地叫道:“朱医生,您……您怎么知道的?”
朱九戒摇头晃脑地道:“医者,须知望闻问切之道,看她脸上有斑痕,便知肝郁气滞,女子气滞常常会胸背或两肋胀痛,此乃雕虫小技。”
络腮胡呸了一声。
女子瞪他一眼:“这里是妇科,你先出去等着吧。”
络腮胡嘴里嘟囔着走了出去。
朱九戒朝女子胸前看了一眼:“把衣服解开。”
女子有些害羞,但还是背后身子解开了衣服,然后慢慢地回过身来。
朱九戒一双色眼顿时被女子那罩杯的胸吸住了。
老天,难道这女子也是狗皇帝的妃子?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朱九戒把双手放在女子的胸上,慢慢地揉着。
女子羞涩地问:“医生,我……我这病好治吗?”
朱九戒早已瞧得出神,哪里听得见女子在说些什么。
白衣护士一脸绯红,用胳膊碰碰朱九戒:“朱医师,瞧病啊。”
朱九戒哦了一声,还是有些爱不释手。
“这位大姐,请躺下来,让我慢慢地诊断。”
女子躺在诊断床上。
白衣护士见朱九戒特殊的瞧病方式,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嗓子里发热,赶紧从冰柜里除出一块雪糕来。
朱九戒扭头一看,问:“这是什么东西?”
白衣护士说:“朱医生,你……你满脑子在想什么啊,连雪糕也不认识了?”
朱九戒见白衣护士在嘴里含了一口,忍不住自己嘴里也是咕哝一下,说:“给我尝尝?”白衣护士递了过来,暗道:给你降降火吧。
朱九戒双手不忍离开女子的,便一张嘴,含住雪糕。
“哇,太好吃了。”
朱九戒何时吃过雪糕,直觉那凉爽的感觉只浸心肺。
他一开口,剩余的雪糕正好落在女子的胸上,朱九戒俯身去吃。
白衣护士惊叫了起来。
朱九戒刚舔了一口,女子感觉不对,慌忙欠身坐起,拉过衣服盖住身子。而在这时,朱九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