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
“这个时候出城,你可知兽炼门正憋着气找机会杀你?”
“学子明白,可正因此,学子才更要出城。兽炼门想杀我,我又何尝不想杀他们?”唐劫淡淡道:“杀兽炼门的人可是有贡献点的,院主莫忘了,我现在还欠着学院贡献呢。”
杀敌对门派有贡献,仅此一掉,就足以证明双方仇恨。要不是六派相约,赛会之上不得内斗,大家早杀个天翻地覆了。
听到唐劫回答,谢枫棠也眯起眼:“这么说,你是故意引兽炼门出手?”
唐劫叹气:“是,只是没想到当时书名扬也在,反害了他。”
“是谁追杀你们?”
“赫连虎和姜庆丰。”
“果然是他们两个。”谢枫棠到不意外:“我们在山里找到了姜庆丰的尸体,是你杀的?”
“是?当时赫连虎和姜庆丰对我与名扬,我见机先遁,姜庆丰一路追赶,被我反杀,不过自己也受了伤,一时难以起身,只能秘地疗伤,直到现在略有好转,方得以归来。回来的路上,我就猜名扬兄弟怕是凶多吉少,没想到……”
唐劫一脸悔恨无奈。
谢枫棠到是冷哼了一声:“是啊,没想到书名扬竟然会是天神宫的暗子,到是死得好,死得妙啊!”
“什么?”唐劫一脸“震惊”地看向谢枫棠。
谢枫棠却没兴趣理会他的“惊讶”,反抓住唐劫的手,度气过去,显是在查探他的伤。
这一查,到还真让他查出了不少,皱眉道:“果然伤的不轻,暗劲回荡,直侵五脏六腑,已形成暗伤。”
只是这一下度气,谢枫棠就知道这伤绝不可能是唐劫自己搞出来的,而且伤的的确不轻。
不过他还是皱起眉头:“兽炼门可不擅长暗劲啊,怎么这伤看起来到象是逍遥宫的暗星手?”
“逍遥宫的暗星手?”唐劫心中一震:“那不是逍遥宫的传派之秘吗?”
“是啊,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此功法暗劲十足,威力强大,中者往往外表无事,内里四分五裂。你还活着,自然应当不是中了暗星手,多半还是兽炼门其他法术吧。”
天下法术众多,能发暗劲的也不是只有暗星手。兽炼门当世大派,就算不擅长,也不至于就连一两门发暗劲的法术都没,因此谢枫棠也没往其他地方想。
反到是唐劫在那一刻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的是谁。
他能活着没事,不是因为暗星手无用,主要还是因为对方的法术练的还不到家吧。
暗星术是逍遥宫不传之秘,逍遥宫里会它的一共只有四个人,一位是现任宫主,那是万万不存在修炼不到家这种事的。一位是现任小宫主的父亲,却是个男子。第三个是逍遥宫的一位老前辈,也不可能是那小姑娘。
所以那粉衣姑娘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逍遥宫小宫主,沈晴丹!
心中有了数,唐劫也放松许多。
这时谢枫棠搭着唐劫的脉,一股法力真元已送入唐劫体内,气息流转间,抚平内部各处暗伤,只片刻功夫,已将唐劫体内暗伤治好。
这边唐劫也借机“了解”一下书名扬与姜庆丰尸体发现经过。
果然在他们走后不久,洗月派和兽炼门就各自发现学子不见的事,然后派人搜罗。
实际上在他们发现两具尸体前,两派已又战了一次,只不过彼此克制下,双方没做血拼,所有到也没人死。
书名扬和姜庆丰的尸体被发现时,双方都是激动愤怒不已。
这两人在各自的门派都属于天之娇子,书名扬是玉门八转,姜庆丰能参加仙缘会,又何尝不是种子级别的学子?
这两人一死,双方即可争执,就在要大打出手之际,却看到书名扬身上那块暗子牌。
于是事情越发复杂起来。
天神宫竟也被牵扯进去。
洗月派发现书名扬是天神暗子,口风大改,再不为他的死愤怒,反到庆幸不已,天神宫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一方面拒绝承认书名扬是暗子,另一方面则派人质询赫连虎,为什么要杀书名扬。
表面的争执因此搁置,洗月派和兽炼门之间的仇恨突然间消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