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伊莎贝尔的房间,这美女简直比楚鹰还要饥渴难耐,门还沒关上呢,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撕扯楚鹰的衣服。
原本楚鹰只是想找个借口,趁机休息一下,沒曾想遇到热情似火的伊莎贝尔,而且随着她勃发的春情,身上居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幽香,入鼻之后,强烈的刺激着楚鹰的大脑皮层,使得他肾上腺素飙升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程度,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摆正伊莎贝尔的娇躯,让她骑挎在自己腰间,一只手抓着她充满惊人弹性的翘臀,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的衣服脱掉。
“急色鬼,顶的疼。”伊莎贝尔感觉到股间有一庞然大物在顶着,下意识的扭动翘臀,搞得楚鹰邪火更加旺盛。
“老公的‘棒棒’棒不。”楚鹰一脸坏笑的将伊莎贝尔推倒在床上,望着眼前那高耸的峰峦,双手不自觉的放在了上面。
伊莎贝尔的热情被彻底点燃,她那温暖的双手轻轻的握着楚鹰的小伙伴,媚眼如丝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嘤咛道:“你说呢。”
楚鹰正要用行动告诉她,伊莎贝尔松开小伙伴,推着楚鹰宽阔而又如钢铁般的胸膛,呢喃道:“你躺下。”
“干嘛。”楚鹰虽然错愕,但还是很听话的仰面躺了下來。
伊莎贝尔站了起來,眼神挑逗的望着楚鹰,双手从脖子处缓缓下移,娇躯如蛇般扭动,当移动到胸脯上时,她禁不住娇吟连连,看的楚鹰更加**焚身,小伙伴似乎都膨胀到了要脱离身体,去寻找这绝色美女的小伙伴。
“老公,美吗。”伊莎贝尔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传入楚鹰的耳中,尤其是那声老公,更是让这禽兽的三魂都跑了七魄。
楚鹰干咽了口唾沫,伸长了脖子瞪圆的眼睛,“美,太美了。”
“真的么。”伊莎贝尔露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双手继续下移,在平坦的小腹处停留了片刻,然后伸进了丁字裤内,禁不住发出一声吟叫。
楚鹰一点定力都沒了,迫不及待的正要坐起來,伊莎贝尔道:“躺着别动,让我好好服侍你。”
“这叫服侍么,简直就是勾引。”楚鹰又咽了口唾沫,他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从他从大男孩变成男人的那一刻起,在这种事情上一直都占据着主动,因为他是男人,他骨子里流淌着征服的血液。
然而,今天伊莎贝尔掌握了主动,似乎要征服他,对此他不但沒有丝毫的不舒服,反而更加的激动和兴奋,或许在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的内心深处,潜意识里也渴望被人征服。
高处不胜寒,高手永远都是寂寞的,所以楚鹰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他走下神坛,低下高贵的头颅,让他不再寂寞。
这不是臣服,更不是屈服,而是一种另类的挑战,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楚鹰放心身心,深情而又专注的望着高高在上的伊莎贝尔,他强烈的欲望变成了欣赏,这是超越**的欣赏,超脱的欣赏。
伊莎贝尔的表演继续,丁字裤缓缓从她如雪的长腿上滑下去,那被丁字裤遮挡的地方完美的暴露在楚鹰的眼前,金色的芳草地,俏皮的卷曲着,那道绯红色的溪流掩映其中,几滴晶莹的甘露点缀在芳草上,散发着金色的光泽。
随着身躯的扭动,伊莎贝尔缓缓坐了下來,双手轻轻的爱抚着楚鹰的胸膛,一寸一寸,一丝一丝的移动,她的这双手似乎有着魔力,所过之处,如有电流划过,楚鹰的骨头似乎都酥了、软了。
楚鹰曾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不过那个同样漂亮的女人是个很厉害的杀手,所以那个时候他完全将对方的表演当成了对他的迷惑,而且身心时时刻刻都在戒备着,并沒有从中感觉到丝毫的情趣。
而这次却是不同,他身心完全放开,身体的反应完全是出于本能,或者说这是一种纯天然的魅惑,浑然天成,沒有丝毫做作。
伊莎贝尔的手在楚鹰的小腹处轻盈的画着圈圈,楚鹰暗藏在这里的那股**更加炽烈,嗓子里发出本能的呻、吟,喘息声也愈发的急促和短促。
看了一眼楚鹰因邪火大盛而“烧红”的俊朗面庞,伊莎贝尔嫣然一笑,俯下身子,楚鹰顿觉他的小伙伴又湿又滑。
伊莎贝尔那性感的双唇,与楚鹰的小伙伴亲密接触,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如潮水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