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组长懵了,那两个人也给懵了,尤其是被重击的那人,不但表情呆滞了,连呼吸都困难了,楚鹰这一脚虽然沒有用多大的力量,却带着一丝的暗劲,暗劲透体而入,挤压那人的肺部,自然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伴随着窒息而來的,是死亡感觉对他的侵袭,
“别逼我动手,那样对谁都不好,假如你们心里沒鬼,就沒有理由拒绝吧。”楚鹰说着,朝那人伸出了手,
堂堂局级干部,而且还是个混了几十年的老警察,今天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人的怒火甚至连他自己都能燃烧,可遇到楚鹰这种根本就不给你讲道理更不怕你身份的家伙,他只能让这团怒火在心中烧着,
“交出來吧。”高组长不是笨蛋,以楚鹰之前的作风,假如他们继续顽抗,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他率先将自己的手机掏了出來,
见他都这么做了,另外两个人哪里还敢多话,也不情不愿甚至有些屈辱的将手机递到楚鹰手里,
楚鹰脸上的阴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诡笑,“多谢三位配合,等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我会亲自登门向三位道歉的。”
“我们在这里预祝楚警官行动顺利,旗开得胜。”高组长不咸不淡的道,
楚鹰像是根本沒听出來他的言外之意,嬉笑道:“那就借高组长的吉言了。”
说着,楚鹰走向门口,正要出门时,回头道:“临走前奉劝三位一句,这里被我密切的监视着,如果三位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就将视为那些黑衣人的同党,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所以三位千万不要给我惹麻烦,否则的话,你们的麻烦更大。”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楚鹰有意无意的晃了晃高组长三人的手机,这意图非常明显,
高组长三人这时候才知道楚鹰沒收他们手机的真正意图,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由恨的牙痒痒,
望着那开了又关上的门,高组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來,冷冷道:“一定要查清楚这小子的底,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这三人之间显然也并非交心的好友,那个戴眼镜的说道:“高组长,这边发生的事上头还不知道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他把咱们的手机拿走了,怎么向外界联系啊。”
事实上,这三人都心知肚明,各自的手机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能示人的秘密,高组长不以为然道:“随他便吧!”
在官场混,谁沒有两把刷子,即便有一些私密的短信,但一般都是用暗语,即便楚鹰明白暗语的意思,可也查无实据,虽然能够让他们头疼一下,可也算不上真正的麻烦,
倒是楚鹰这么嚣张的姿态,让高组长对他的身份相当重视,
试想一下,一个二十多年的年轻人,穿的警服上连个象征他警衔的肩章都沒有,不但让左春年这个大局长对他毕恭毕敬,更让他们三个最好是副厅级的人物屈服,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而且,从楚鹰蛮横霸道的行事风格來看,他绝对不是个二代,因为还沒有这么流氓的二代,一时间让三人一头雾水,
“高组长,这办公室里有电话。”那个被打的家伙,比谁都恨,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狠踹,传出去的话,他也沒必要混了,看到放在办公桌上的座机,顿时高兴起來,
高组长淡淡道:“不想惹祸上身,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吧。”
那人顿时怒不可遏,厉声道:“老高,难道你怕了那小子。”
从他的称呼变化中,可见两人间的关系很是密切,不过也仅是互相利用罢了,
沒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放在某些人身上,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准确无比的,
高组长冷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但他既然敢这么嚣张,绝非无的放矢,从左春年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这人有个咱们不知道的身份,在沒有搞清楚他这个身份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那人还要说什么,戴眼镜的那个半老的家伙叹道:“高组长说得对,敢这么嚣张的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有个神秘的身份,但这小子绝不是傻子,那么只剩下高组长的那个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