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突兀起來的呼喊声,先是喊懵了围观的学生,不过学生旋即便醒了过來,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有起哄的,有加油助威的,有幸灾乐祸的。
不论众人呼喊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将现场的气氛彻底点燃,更是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围观的阵营,校运会还沒开始,这边的好戏已经开锣。
身为当事人的范坚强,因为这句话,简直让他有种飘飘然悠悠然不知所以然的感觉,闫静森击打在他身上的攻击,似乎也成了挠痒痒一般。
“人家美女都以身相许了,你小子再不反击,难道是想伤透人家的心啊!”楚鹰很合时宜的暴喝道。
范坚强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也暴喝一声,同时脑子却极为冷静,想起楚鹰经常告诫他的爆发力,忽然间灵光一闪。
此时的闫静森则是大为惊怒,陆佳的那句话让他心生恶毒,他现在甚至恨不得杀了范坚强和陆佳这对狗男女。
深吸了口气,闫静森聚起全身仅剩不多的力气,欺负范坚强手臂受伤,双手同时抓着范坚强受伤的手臂,然后撞入范坚强怀中,腰腹的力量喷发出來,猛然发力,要给范坚强來个背摔。
他抓住范坚强受伤手臂的原因,就是不被范坚强发力的机会,而且只要这一下摔过去,范坚强的这条手臂就算给废掉了!
刁钻而又恶毒。
范坚强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涌來,以及胳膊的剧痛,还有大腿根部也在隐隐作痛,纵然他现在体能充足,但因发力的关键部位全部受伤歇停,只有种茶壶煮饺子倒不出來的无奈感觉。
但他不能输,输了就什么都沒了,赢了的话还能赢取美女的芳心,纵然这下子变成残废,他也不能输!
人的意志力是极为可怕的东西,当这种潜力爆发时,会产生惊人的效应。
范坚强闷哼一声,强压着胳膊上传來的似乎要断掉的撕裂般剧痛,就用这条受伤的手臂硬架在闫静森肩头,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箍住闫静森的脖子,沒有受伤的腿立地,受伤的腿抬起,狠狠撞击闫静森的菊花。
这一次,范坚强想到了爆发力,但沒有按照楚鹰之前教导的那样把力量集中在一点,而是集中在四肢中。
尤其以立地的那只腿得到的力量最多。
闫静森沒想到范坚强居然如此强悍,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反击,就在他闪念间,顿觉菊花传來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转瞬间传遍了全身,闫静森的脸色唰的下一片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脑门上青筋暴突。
“对,就是这样,使劲!”楚鹰在一旁打气道。
范坚强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想到即将被他击败的对手是学院的四雄之一,这让他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癫狂,膝盖专门攻击闫静森的尾巴骨。
一道道如电流般的剧痛,让闫静森感觉自己的菊花要被爆掉了,更可怕的是假若让范坚强坚持下去,他都要大小便失禁了。
求饶认输,闫静森死也不肯做。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时,一辆房车停在了楚鹰那辆车的后面,从中走出一人,正是师天雨的司机,与楚鹰有过两面之缘的排骨男,直到现在楚鹰也不知道这家伙的名字。
“住手!快停下來!”排骨男冷哼喝道。
范坚强此时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朝着闫静森的菊花又是几个膝撞过去。
排骨男眼瞳一冷,倏忽间冲入人群之中,走上前去抓住范坚强的手腕,猛然往外一翻,范坚强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松手,闫静森得以从他的控制中逃离出去,只是菊花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站立,半蹲在地上,如毒蛇般的眼睛死死盯着范坚强。
假如眼神能够杀人,范坚强不知道死去活來又死去多少次了。
“我让你停手,难道你沒听到吗?”排骨男松开范坚强,声色俱厉的道。
范坚强的整条手臂痉挛着,以不规则的角度扭曲,疼得他脸色铁青,可他性子倔,硬是沒有喊疼。
“你叫什么名字?学院里禁止打架斗殴,难道你不知道?”排骨男不依不饶的道。
“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给他道歉,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楚鹰终于开口,语气森然可怕,径直走到范坚强身边,一只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