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清墨一袭墨袍高贵优雅,闲散的端坐着,手指把玩着指尖一枚白玉扳指,目光时而落在对面之人身上,凤目凌厉又不失温雅,眉宇神态间是贵不可攀的矜高尊荣和不可侵犯的霸气威严。
相较于他,对面之人则显得闲适的多,胸膛半敞的倚靠在桌边,怀中一名绝色女子只着薄纱乖巧的偎着他,红唇似火,柔荑如玉,惹火的身段完全贴在男人身上。
男人面不改色,大手紧紧地掐在女子腰间,鹰目丝毫不离轩辕清墨,褐眸深处是沁人骨血的阴冷狠绝,女子的挑逗对他无半分影响。
“素闻轩辕摄政王不近女色,孤还不信,今日一瞧,摄政王果真是天下男人中的异类,哈哈!”这话一出,却是有暗讽轩辕清墨不像男人的意味了。
“呵……”轩辕清墨无谓一笑,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寸寸摸索着酒杯的边缘,凤眸一片平静如水,“澹台太子有所不知,本王早已有心上人。在本王看来,世间女子无一人及得上她分毫,自然也就入不了本王的眼了。”
“哦?还有这等事?”
被称为澹台太子的男人显然没听说过这件事,褐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两指捏上怀中女子娇嫩的下巴抬起,似是仔细端详着她的绝色容颜,“不知是哪家女子能得堂堂摄政王青睐,可是比倚梅楼的美人更能讨人欢心?”
轩辕清墨仿佛这才看向对面的绝美女子,然不过一眼便淡淡的移开视线,薄唇微启吐出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庸脂俗粉!岂可同明月争辉!”
澹台明渊勾着女子下巴的手一顿,继而无趣的松开她。长臂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女子甩在地上,如鹰般慑人的双目泛起阵阵杀意,“不错!庸脂俗粉罢了,还没有资格得到孤的宠幸,滚!”
女子显然从没遭到过此等待遇,不敢置信的摔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盈盈美目似幽带怨的嗔视着突然变得无情的男人,“公子,是奴家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她好不容易从素娘那求来了伺候两位贵客的机会,若是就这样被赶了出去,还不被众姐妹笑话死,日后还有何颜面自诩倚梅楼三大花魁之一?
美人娇弱,薄纱半掩,泛着水意的双眸饱含委屈嗔怨,任是无论哪个男人见了,只怕百炼钢都会化成绕指柔,夜夜沉浸于温柔乡中。
可惜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又岂会被美色所惑,自取其辱而已。
轩辕清墨依旧面色冷淡的坐在那里,连眼角都不给她一个,轻泯了一口薄酒方道,“早闻澹台太子府中美妾男宠无数,个个貌若惊鸿才艺过人,倚梅楼的姑娘怕也是不及。”
“不过是孤养着的几个乐子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摄政王消息倒是灵通!”
澹台明渊褐眸一暗,略显厌恶的睨了女子一眼,“既然不想滚,就把命留下吧。”
话落,也不见他如何出手,地上的女子已是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面上犹是那似幽带怨的凄楚神情,只嘴角处流出丝丝血迹,竟是比她红唇上的胭脂更艳。
“果然还是死人清静!青衣,清理干净。”
自怀中取出一块锦帕擦了擦手,澹台明渊随意丢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盖在女子脸上。
“是。”一名青衣随从立刻现身将女子尸体拖走,并仔细的将地上染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澹台太子在我轩辕皇城脚下杀人,是不把本王和皇上放在眼里吗?”自始至终轩辕清墨都没有出手,扫了眼骤然出现的青衣,对着澹台明渊冷声问道。
澹台明渊闻言同样冷冷一笑,不屑道,“一个青楼妓子罢了,奴才尚且不如,想来摄政王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妓子与孤过不去?”
轩辕清墨不赞同的摇摇头,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澹台太子此言差矣,妓子奴才皆是我朝子民,自然容不得外人打杀。太子且记得,今日你欠本王一条人命!”
“哼!”澹台明渊一手重重拍向桌子,褐眸微眯,“摄政王是在向孤漫天要价?”
一条人命?他以为他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这条人命若是欠下了,日后他想要谁的命来偿?
“澹台太子言重了,本王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轩辕清墨气势也随之陡然一变,浑厚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