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笑笑:“这丫头,真是没正经的。”
陈冬也笑笑:“绿儿还像个孩子。”
“是啊,她本来是个孩子,可这几天突然一下子长大了似的。”
“小师娘,现在的生活你还习惯吗?”陈冬问。
唐莎嗯了一声,转头看看他:“你累不累,如果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吧。”
“没事……”陈冬摇摇头。他不想放过这个和小师娘谈心的机会。曾经,他不知设定过多少次这样的场面,能够和小师娘坐在一起,肩靠着肩,说着心里话。可是,当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时,一时,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陈冬,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我听胡蝶说,我以前是一名护士……她告诉我护士就是医院的护士人员……”
“嗯。”陈冬点点头。
“你说……我该不该去工作?”
“不,不用。”陈冬忙说:“我以前和你说过的,我可以作画,你不用工作,就给我当经济人是了。”
说着,陈冬给唐莎讲了什么是经济人,还说了上次买房子时,自己和他一起去文化市场卖化的事。
唐莎看看墙上悬挂的她和陈画师的照片,轻叹一声:“陈冬,我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明天我和你去拍一组新照片。”
陈冬的心几乎蹦了出来,他惊喜地握住唐莎的手:“小师娘,你……你是说……是说要嫁给我?”
唐莎轻咬嘴唇,嗯了一声:“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和父母说,不过我想,他们会支持我的。”
“太好了。”陈冬忽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摘下相片,看着陈画师,喃喃地说:“买房子的时候,你让我放大了这张照片,当时,我……我心头的确不好受。”
唐莎走到他的身边,看着照片,默然半晌,轻叹道:“我和他老公一场,却对他一点记忆也没有,唉。”
陈冬低下头,心想:如果小师娘恢复了记忆怎么办?
唐莎看看他,笑笑:“好了,不说这些了,红尘的话很有道理,她说,人活着,就要往前看,就像时间的车轮一直在向前走一样,无论过去的是酸甜还是苦辣,已经过去的,想也没用。”
陈冬放下镜子,点点头:“小师娘,你也休息吧。”
唐莎看看陈冬,嗯了一声,慢慢地走向大卧室。
陈冬张张嘴,他想说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巴,走进了小卧室。
天色渐亮。
绿儿第一个爬了起来,她见唐莎睡在自己身边,叫道:“姐姐,你没和陈大哥在一起啊。”
唐莎睁开眼,轻轻地捶打着她:“你胡说什么。”
绿儿低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电视上那些有情的男女,不都睡在一个被窝里吗?”唐莎举手要打,绿儿咯咯笑着跑出去了。
吃了早饭,唐莎要和陈冬去拍一组结婚照,绿儿大喜:“太好了,以后陈大哥救成姐夫了。”
三人刚到楼下,燕语和岳关来了,而且,车里还坐着龙珠和江楠。
燕语跳下车,告诉陈冬,她昨天下午带着几个民警分头询问,查过,没有发现有什么地下裂缝。陈冬想了想说:“这么说,地下裂缝要么在非建筑群的地面下,要么就在浅海里。”
燕语不以为然:“我的陈大英雄,你好像认定了地下果然有裂缝似的,我觉得不然,也许这只是你的一种担心。”
陈冬正要说话,岳关问:“陈兄弟,你这是要去哪里?人我给你带来了。”
“我和小师娘想去拍照片。”陈冬正说着,突然,岳关的手机响了。
接完手机,岳关脸色微变:“胡蝶打电话来说,画院的地下水有些不对劲。”
陈冬一听,忙说:“走,去看看。”
众人一起来到双龙画院,只见胡蝶、茅妮、肖大肚、二根正在院子前的草坪上。
见陈冬、岳关等人走过来,肖大肚迎过来说:“早上我接通自吸泵,想给花池放些水,可水是热的,你瞧,这些花,都烫坏了。”
茅妮说:“自吸泵不是自来水,是画院为了绿化,自己打的地下井。”
岳关试了试水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