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慢慢地收了异能。
红尘问:“全记下了?”
陈冬点点头。
红尘笑笑,将册子收了起来,说:“只要你能够理解了鹰派的画风以及画法的特点,我想,你会对鹰派书画艺术有一定的了解,当然,最主要的是画的起点,薛家绘画时从不当着外人的面,很少有人知道鹰的始点。”
陈冬说:“是眼睛,册子中说了。”
红尘点点头:“是眼睛,为什么要从眼睛开始呢?薛家觉得眼睛是一幅画的灵魂,先将眼睛画中,一幅画便以眼睛为中心展开,画的灵魂就会不知不觉地凝聚起来。”
陈冬说:“我记住了,对了,有没有马派的?”
“马派?”
“是啊,我想,以我现在的书画造诣,要对付一般的人是可以的,但和冯获这样的超级高手相比,没有五成的把握,如果再得到马派的艺术就好了,我可以将四大流派融会贯通。”
“这个嘛?”红尘想了想,说:“跟我来。”
红尘带着陈冬回到店中,找出一幅骏马图,说:“这是当年薛家和马家交往时,马老爷子送给薛家的。”
陈冬仔细地看着,发现画上的几匹马,都肥肥的,线条粗狂,虽然不细腻,却朴实无华。
红尘又打开电话,搜索了一些马老爷子的画。
陈冬一幅幅看着,慢慢地摸到了马派的风格,那就是:线条粗狂,老成稳重。
虽然没有拜师马家,但是,对于一个熟悉书画知识的人来说,触类旁通也是有的。如冯获,临摹百家,就身兼百家之长,他年纪轻轻,决不可能拜师百家。何况书画艺术,决非三五年就可以成功的,很多名家要用几十年的努力才能功成名就。
冯获才多大,三十左右。
陈冬心想:虽然冯获是书画中的奇才,但是,自己有异能在身,自己不会输给他。想到这,陈冬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揣摩这四大流派书画艺术。
除了四大流派的各自风格,他将它们按照人的n格分为四类,龙派的狂傲,竹派的清高,鹰派的刚毅,马派的朴实。
四种风格和四种n格如何才能融为一体,它们本身就像四个人一样,难道四个人可以成为一个人吗?
陈冬突然想起自己。自己一身二人,多r来,始终无法形成自己的风格。
他闭着眼睛,眼前走马灯似地浮现着四种流派的画卷,寻找着他们只见的血脉相连之处。
直到第二天早上,陈冬头昏沉沉的,毫无所获。
红尘走了进来,问:“怎么样,乖徒儿,有感悟吗?”
“对四种流派的画风我是掌握了,特点也知道,可是,我想将它们融为一体,却找不到贯穿点。”
“别急,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如果你能融会贯通,岂不是超过了四大流派,自成一家了?你才多大啊,一般来说,要创出一宗一派,没有几十年,甚至几代人的努力是不成的。”
“话虽这么说,可我急啊。”
“别急,我知道你在为茅院长着急,但是,着急是没用的,慢慢消化,我相信就凭你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和冯获匹敌。”
陈冬知道,以他现在的画技,最大也只有五成把握。
冯获的长处是,悟n好,画技杂。
陈冬知道,自己的长处是,灵n好,画技专。
周六上午,双龙画院大厅中,摆放着几排桌椅。
鹰派的薛老板、马派的马老爷子坐在评委席上,另外还有一位老者,是双龙书画协会的杨主席。
下面,则坐着茅妮、胡蝶、肖大肚等画师,以及范且、屠斗、冯获还有红尘、封玲、陈冬等人。
薛老板看看对面众人,站了起来,手拿话筒,说:“各位,今天组织的这场赛画会,是经过现双龙画院院长茅妮小姐和水产商范且老板的认可举办的,虽然,这次画会没有对社会全部开放,但也来了一些书画界的朋友,首先,我们热烈欢迎书画协会的杨主席。”
掌声响起。
结下来,薛老板说:“此时赛画会,目的是为了我名下的画院,针对这处画院,社会上有不少传说,也有不少人想租下它,虽然茅老院长去世几年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