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乘车来到了陈冬的新居。
上了楼,胡蝶一头扎在沙发上,叫道:“总算脱离了苦海。”
陈冬说:“是火海,不是苦海。”
唐莎笑笑,为胡蝶和茅妮倒了水,说:“茅院长,胡蝶,你们先喝点水吧。”
茅妮点点头,坐了下来,将箱子放在茶几上。
“冬哥,谢谢你。”茅妮看看箱子,抬头望着陈冬说。
陈冬笑笑:“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想说多少谢谢啊。”
唐莎笑道:“就是,茅院长,你和陈冬也不是一般朋友了,大家以后别这样生分。”
茅妮点点头,打开箱子,取出《双美图》来,慢慢地展开,用手抚摸着。
唐莎看到《双美图》,目光一亮,凑了过来:“好美的女子,茅院长,这幅画非常珍贵吗?”
茅妮点点头:“是啊,这是从我爷爷那辈就传下来的的一幅画,爷爷、爸爸临终前都留下遗言,无论如何,茅家也不能丢失此画,我虽然不知道《双美图》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我想,既然爷爷、爸爸如此看重它,我就应该用生命去保护它,今天晚上要不是冬哥,我就成了茅家的不肖子孙了。”
陈冬看看《双美图》,虽然他也仿照了一幅,但是,总觉得茅妮手中这幅旧作不只是一幅画,它上面隐隐有一种异常的地方,似乎充满了灵n。
唐莎伸手出来,慢慢地抚摸着《双美图》。
陈冬笑笑:“老婆,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画一幅。”
唐莎也笑了:“老公,我知道你书画造诣很深,可这是旧作啊,你再画也是新的,况且,你没有感觉到吗,他似乎与众不同呢。”
陈冬笑笑,对胡蝶说:“胡蝶,你茅妮也早点休息吧。”
胡蝶拉着茅妮来到卧室中。茅妮见唐莎望着《双美图》,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不便收起画来。
当她和胡蝶刚走进卧室,突然,陈冬惊呼一声。
胡蝶和茅妮跑了出来,只见陈冬一个人坐在茶几前,浑身颤抖,神sè连变。
茅妮问:“冬哥,怎么了?”
胡蝶问:“哥,嫂子呢?”
陈冬指着《双美图》,颤抖着声音说:“她……她进入了画中。”
“什么?”二女都是一呆。
胡蝶低头看着画,叫道:“哥,你胡说什么啊,嫂子怎么能去画里面。”
“真的,是真的,我看到一片绿光,然后你嫂子就不见了。”陈冬站了起来,双手张着,恨不得把唐莎从画中抱出来。
茅妮低头看着画,眉头皱在一起。
“冬哥,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陈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望着画满眼呆滞,喃喃地说:“这是一幅灵异的画,我……我要毁了它。”说着,陈冬站了起来,伸手朝画抓去。
茅妮一把抱住陈冬,叫道:“冬哥,你别冲动,你毁了画嫂子就能出来吗?”
陈冬一呆。
胡蝶说:“是啊,哥,你快想想,怎么样才能让嫂子出来吧。”
陈冬看看画,只见左侧的美女似乎眼中含泪,在凝望着他,嘴角微动,仿佛要说些什么。
茅妮脸sè大变:“嫂子……嫂子成了这画中人,我记得画中女子的表情不是这样的,她……她是嫂子。”
胡蝶也看出来了,大叫:“嫂子,你快说话啊,怎么才能救你出来。”
画中女子张嘴言的样子,却无声发出。
陈冬默念“开”和“合”,都无法将唐莎和书画分离,显然,唐莎已经和书画融为一体。陈冬绝望地大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老婆……你……你为什么离我而去,为什么,我们刚买了房子,好没过上一天好r子呢。”
胡蝶也是两眼通红,她不住地跺足,却哪有什么好的办法。
茅妮叹息一声,拉拉陈冬,说:“冬哥,实在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和胡蝶来到这里,嫂子也不会……”
胡蝶一头扑到陈冬的怀里,哭道:“哥,你别难过了,都怪我,是我不好,都怪我闹着到你这里来。”
陈冬呆呆地望着《双美图》,他怎么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