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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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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虚席相问上策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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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荀家的人是有来往的,只是因为他比荀贞大太多,荀贞出名的时候,他已在州郡、朝中为吏了,所以荀贞却是没有与他见过。

    故豫州刺史王公,说的是王允。

    荀贞认识的这些人中,王允这几年的仕途是最坎坷的,而起因是他得罪了张让。

    豫州黄巾之乱被平定后,王允、皇甫嵩查获到张让的宾客与颍川黄巾书信交通,——这件事荀贞当时略有猜闻,王允於是把这件事上奏给了天子。天子怒责张让,可张让深得天子信爱,不但没有获罪,反倒於次年,也即中平二年,把王允给槛车征至京都、捕拿下狱了。好在赶上大赦,王允遇赦得免,还复豫州刺史之位,但没过几天,“旬日间”,又以“它罪”被捕。

    一个月内连着被捕拿了两次,对士大夫来说,实为大辱,因为王允素意高刚强,时为司徒的杨赐不欲他再受狱中的刀笔吏之辱,遂遣客劝他“深计”,“深计”者,好好考虑考虑,不外乎要么自杀,要么亡命,王允左右的豫州从事诸吏中颇有几个“好气决”的,也就是轻死好气的,共流涕奉毒酒而进之,劝王允不如自杀。王允却不肯,厉声说道:“吾为人臣,获罪於君,当受刑死以谢天下,岂能饮药自杀?”扔掉酒杯,出就槛车。

    朝臣闻之,无不叹息。大将军何进、太尉袁隗、司徒杨赐共同上疏,为王允求情。王允因得“减死论”,免了死刑,可仍不得释放,这年冬天朝廷又大赦,王允独不在赦免之列,直到第二年,也即中平三年,他才被释放。经历了这一事,王允亲身体会到了宦官的横暴和权势,担忧会又一次被张让给捕拿下狱,於是变姓名,逃匿於河内、陈留间。

    如今天子崩,荀攸、程嘉能看出士大夫与宦官之间的矛盾可能会因此而爆发,王允自然也能看出,河内、陈留均离京都不远,他想必是会潜回京师的。

    荀攸应诺。

    “你二人现在就下去准备吧。”

    荀攸、赵云行了一礼,自去预备明早出发。

    荀贞写给江禽的檄令中,除了令江禽拨五十精骑给赵云外,还有令江禽马上来府中见他的命令。

    等了一会儿,江禽来到,他满面尘土、额头汗水涔涔,显是路上疾驰之故。

    荀贞把写给族长、义从诸将、乐进的信递给他,说道:“伯禽,天子驾崩之事你可已知?”

    “已经知道了。”

    “这是我写给我族中尊长以及君卿、伯仁、玉郎和乐文谦的信。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和公达、子龙一起出城,归返颍阴,把这几封信交给收信之人。”

    江禽小心地收好信,躬身应道:“诺。”

    “此数信事关重大,你路上一定要小心,不可丢失,切记切记。”

    这几封信中,给族中的信倒也罢了,只是问问族中的情况。

    这半年来,荀贞只给族中、陈芷写过一次信,准确点说,是只给族中写过一次信,只给陈芷写过十个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这是他第二次给族中写信,——也许是为了免得他在外生忧,也许是为免得他冒险回家,族中早前给他的回信中并没有说荀绲病重之事。

    但是给荀成、许仲、辛瑷、乐进等人的信,里边的内容却是不宜为外人看到。

    荀贞在给荀成、许仲、辛瑷的信中,命他们整顿步骑义从,做好随时可以出战的预备,在给乐进的信中,询问颍川现今仓储与军械存储的情况。尽管荀贞没有说这个“预备出战”是为去哪里作战而“预备”,也没有说为何问颍川藏储,可若被聪明才智之有心人看到,联想到如今的朝局,却说不定会被疑荀贞有“不测之志”。故此说,这几封信是一定不能丢失的。

    “君侯尽请放心,必万无一失。”

    “好,你去吧。”

    江禽应诺退出。

    荀贞又召来程嘉,说道:“君昌,我遣公达、伯禽分去洛阳、颍川送信,我意为何,卿可知?”

    程嘉答道:“略能猜知一二。”

    荀贞的意思很明白,他是想借这个机会“翻盘”,也就是程嘉说的“复起”。

    “以卿度之,我如此为之,可行否?还需要再做些别的么?”

    “吾有上中下三计。”

    “请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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