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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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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唯恨之流年悄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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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恨难平,说不得,把自己的这个过失又归罪到了荀贞身上,愤愤地把剪刀丢掉,起身开门,想叫婢女进来给她包扎,还没开口,抬眼见荀贞从隔壁走出。

    “怎么了?听到了你的叫声……。”荀贞话说一半,看到了吴妦手指上的铰伤,唬了一跳,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铰什么呢?铰到手上去了?”忙快步来到吴妦身前,拿起她的左手,放到眼前细看了两眼,随即将她的伤指含入口中吮吸。

    吴妦愕然,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等举动,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指抽回,却抬眼看见蔡云也跟着荀贞出了来,又鬼使神差,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任由荀贞吮吸。

    蔡云不知吴妦在这片刻之间的心思变化,也不知因为自己而改变了吴妦的动作,来到荀贞和吴妦身侧,看着荀贞吮吸吴妦的手指,奇怪地问道:“君这是在作甚?”

    荀贞又吮了两口,这才放开吴妦的手指,又细看了两眼伤处,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回答蔡云:“伤口见风,易得感染,津液有杀毒之效,有助伤创愈合。”

    蔡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荀贞问吴妦:“你在铰什么?怎么伤到手指了?有什么活儿可以交给婢女去做,你何必亲力亲为?”

    吴妦横了他一眼,低头看看手指,本来伤口就小,荀贞又吮了这么会儿,已经不出血了,索性也不再叫婢女过来包扎,不屑理会荀贞,昂着头返身回屋,“啪”地把屋门给关上了。

    荀贞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蔡云身为女子,虽然年小,却也能隐约猜出吴妦缘何生荀贞的气,轻笑说道:“料是患了病。”

    “何病也?”

    “却也易治。”

    “如何治?”

    “只需今夜君在她屋中住上一宿,病自解也。”

    吴妦在屋门后,偷听荀贞和蔡云说话,听到了这几句话,又羞又急,只觉两耳发烫,却是脸颊飞红,有心出去斥骂蔡云不知羞耻,转念却又想道:“如是荀君果听这**之话,今夜来我屋中呢?”胸口砰砰直跳,忆及方才荀贞为给她“杀毒”而吮其手指,回味甜美,身酥腿软,一时又不想出去斥骂蔡云了。

    是出去斥骂,还是不出去斥骂?直等到荀贞、蔡云已然离去,吴妦还在门后千转百回,苦恼不定,而至於适才对荀贞的痛恨,却是早就不翼而飞了。

    这天晚上,荀贞却是没来。

    不过有情可原,听得他是去到城外营中,观看孙坚操练义从了。

    次日,吴妦心跳不安的期待了一天。

    傍晚时,荀贞归来。

    入夜后,西楼寂静,吴妦早早地赶走了侍婢,坐立不安,时不时地去门口聆听外边动静。月兔西升,夜渐阑深,吴妦由期望转失望,便在此时,脚步声响,从远及近,到了她的门外。

    来者正是荀贞。

    荀贞方到门外,未及入内,听到屋内两声闷响,似是什么东西倒了。

    他举手敲门,发现屋门只是虚掩,遂推门入内。

    入门数步,右边是个长案,再前行些许,左侧是个矮几,过了矮几不远便是床榻。

    借室内红烛光芒,荀贞看见那个矮几倒在地上,几上放的铜器也随之歪斜於地毯之上,刚才听到的两声闷响应即是此二物的倒地之声了。

    荀贞心道:“矮几怎么倒了?”

    去找吴妦,却室内皆不见,往床上看去,帘幕掩映中,隐见一人伏卧床上。荀贞走至床前,打开帘幕,见正是吴妦,笑问道:“你人在床上,矮几却为何倒在地上?”

    吴妦把脸埋在锦被上,没有回答他。

    她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却是刚才听得荀贞渐至,她情不自禁地欢喜奔迎,奔了两步,又觉得害羞,於是又想去床上相待,去床上的路上,听见荀贞的脚步将至门外,一时慌乱,遂不留意碰倒了矮几。这等迎等不定、进退失据、忙中出错的丢人之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荀贞说起!

    她不回答,荀贞亦不强问。

    自蔡家的两个小妻来到,荀贞在吴妦屋中过夜的次数不多。这会儿目落到她曲线玲珑的背、臀上,想起往日在这里享受到的舒爽,荀贞微微一笑,吹灭了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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