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人?”
“司马氏世为二千石,司马防之父曾为颍川太守,其祖曾为豫章太守,其曾祖在安帝时曾为征西将军,其家乃是河内之名族。司马防现仕宦在外,我此次去河内,未曾见到他本人,不过在修武张家见到过几个他家的子弟。”
“我闻司马防多子,可见到他的诸子了?”
“司马防多子么?这我倒不知道。我没见到他的诸子,只见到了他的两个从子。”
“张太尉乃河内之望,今其不幸亡故,司马防仕宦在外,没有去,他的诸子竟也未去?”
荀攸不知道荀贞为何对司马防和司马防的儿子们这么感兴趣,回答说道:“我听司马防的那两个从子说,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数年前,以十二之龄为童子郎,现也不在家中,其余下诸子如司马懿等皆年尚童稚,故均未去修武。”
“噢!原来如此。”
荀贞心道:“原来司马懿‘年尚童稚’,……也是,他若不是年岁远小於孟德、玄德、文台,到最后也不会轮到他窃取天下。”
荀攸见荀贞总算没有话问了,轻轻咳嗽了下嗓子,乃把强自按在心头多时的疑惑和担忧道了出来,他出言问道:“攸在河内闻君侯捕郡丞李鹄下狱,归入郡后,又闻李鹄病死狱中,……君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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