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却是笑嘻嘻的不以为意。
左伯侯说道:“你还笑?看看把中尉气成什么了!要非你我是中尉的西乡旧人,只凭‘自作主张’一条,你我今日恐怕就要人头落地。”
“你觉得中尉生气了?”
“这还不叫生气?”
“中尉若是真的生气了,又怎么会把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你是说?”
“中尉如真生气,你我今日就算不死,也难逃皮肉之苦。”
左伯侯忖思了下,觉得原中卿说得有理,犹豫说道:“如此说来,中尉其实并未怪罪你我?”顿了顿,又道:“纵使没有怪罪你我,这样的事也可一不可再二了!”
荀贞刚才那句“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打算把我送到哪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说得更重。
原中卿、左伯侯是他的亲兵,未得他的允许,擅自把他送到吴住的客舍里,往轻里说这是先斩后奏,往重里说这就是目无军纪。类似此种之事,本就是为亲兵者的大忌。
荀贞这次没有责罚他们,一是因为原、左是西乡旧人,他两人的本意是好的;二来却也是因为昨夜“在梦中”的爽快令他难忘。不过却也正如左伯侯所说,这样的事可一不可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肯定是要处罚他俩的。
原中卿应道:“是。”
……
一夜**,对吴来说是件大事,对荀贞来说只是一个插曲。
荀贞现在心中的大事只有一件,那即是尽快地操练义从,教会他们山行、山斗之术,好赶在冬雪前击黄髯。出了吴住的客舍小院,他回到己院,洗漱更衣,饭后去到前院,召戏志才、荀攸、邯郸荣、卢广、程嘉岑竦、陈午诸人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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