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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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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搜山千骑入深幽(十三)(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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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向辛瑷连环疾射。

    前箭方离弦,后箭已经出。后箭方才出,后后箭又已出。一连三箭,首尾相连。

    眼见这三箭分奔着辛瑷的面门、前胸去,旁观的郡卒们惊呼出声。便在这间不容发之际,辛瑷兜马左右行,或仰首,或转腰,探手疾抓,眨眼间将此三矢悉数抓入手中。这是,旁观郡卒的惊呼尚未落地,见到辛瑷此等妙技,惊呼复又转为惊叹。惊叹未落地,只见辛瑷复又左射右发,俯身低就,把这三支箭矢尽数射出,观其去处,俱中左近的月支、马蹄。

    场外安静了稍顷,彩声大作。

    辛瑷三箭射毕,与苏则於场中再度碰面。他冲苏则一笑,拨马转出靶场。他骑的踏雪乌骓是荀贞专门借给他的。人美马俊,驰马到台下,下马登台,晏然步至荀贞身侧站好,骑射半晌,他面不红、心不跳,只额头上被晒出了些汗滴,顺他的脸颊流下,晶莹剔透,更显得他齿白唇红,貌美如画。台下的郡卒却都不再把他当做寻常的贵族少年,望向他时,眼中满是敬慕。

    苏则留在靶场中,一如辛瑷方才,控弦破左的,右发催月支,侧首回顾处,曲身散马蹄。

    他射毕,高丙入场。高丙不用弓,带了两个骑弩射靶,弩力比弓强,射速也比弓快,如果刚才郡兵还能看清箭矢的去处,这会儿却是根本看不清弩矢的去处了。等到高丙射完,有的郡兵往靶上看,有机灵的往地上看,靶子上的箭矢、弩矢拥拥挤挤,满满堂堂,地上却依然是干干净净,不管是苏则的箭矢,还是高甲的弩矢,没有一箭射空。

    辛瑷、苏则、高丙演的是骑射,夏侯兰演步射。夏侯兰亦擅连珠箭法,五十步内百步穿杨。

    待其四人演过。荀贞问刘衡:“相君以为此四子箭术何如?”

    刘衡被辛瑷的美姿、射术吸引,这会儿不再似方才那样心惊肉跳,稍微恢复了些精气神,赞不绝口,说道:“四子俱佳,尤以玉郎最妙。”

    评心而论,苏则、高丙、夏侯兰的射术固然不错,然却尚称不上精妙,至多也就是中上的水平,真正称得上精妙的唯有辛瑷一人,特别是他仰手接来矢这一技,堪称绝妙。

    这绝妙之技却是他平日朝夕苦练出来的。

    郡卒们只看到了他貌若春华,没有看到他双手上厚厚的茧子和皮甲下的密密麻麻的伤疤。茧子是挽弓挽出来的,伤疤有的是来自战场上的敌人之手,有的是来自练接箭之术时。这接箭之术不能开始就练接箭,需得先从接去掉了箭镞的箭杆起,待能十拿十稳地接住箭杆之后才可练接箭矢,这在过程中不免会失手受伤。

    都试主考箭术只是“主考”,并非“只考”,箭术之外,亦考角抵、投石、拔距之类。

    角抵之名古已有之,秦时用以为“讲武之礼”的名字。投石、拔距亦是古名,是早就有之的军训项目,投石是掷远,拔距是跳跃。这三项就是典韦、刘邓、陈到、许仲诸人之长了。

    赵国多山,常年地翻山越岭锻炼出了赵国山民的敏捷本领,许多郡卒都能跃远,许仲、陈到的拔距或许不能冠绝郡兵,但典韦、刘邓的角抵、投石却足令郡兵咋舌。

    典韦可投重十二斤之飞石达三百步。

    刘衡於台上失色惊道:“十二斤重之飞石,以机发亦不过行三百步。吾闻前汉甘延寿有力,能以手投三百步,以为是夸大之词,今见中尉帐下的这个虎士,方信之!”

    刘衡转任帝国多地,还曾在边疆为将,见过得勇士极多,他尚且惊诧典韦之神力,何况郡卒?刘邓的力气也很大,仅略次典韦。若说郡卒方才是敬慕辛瑷,那么现在就是畏慕典韦、刘邓。

    典韦、刘邓两人之技最精彩的不是投石,而是角抵。

    两个身怀神力之人,裸着上身,只穿犊鼻短裤在郡卒右边的角抵场中扭抱滚打,呼吼不绝,追逐较量,端得是震天动地,动静比方才辛瑷、苏则、高丙驰马奔行时还大。

    角抵场在右边,注目观看的郡卒们瞠目结舌。

    但见场中烟尘翻滚,当一人将另一人抱起摔倒在地上时,他们隐约觉得地面都在为之颤动,恍惚里看到的竟好似不两个人在角抵,而是两头巨大的猛兽在搏斗。

    最终两人谨遵荀贞预先下达的命令,打了一个不分胜负,退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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