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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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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搜山千骑入深幽(十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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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到不像话,而荀贞更竟是身着布衣,只带了三个随从来见他们,毫无为将者的威严,不免越发轻视荀贞。好些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荀贞只当未见,说道:“此次都试之约束、奖罚只有两条。一,优异者,我当擢进之。二,无能者,我当沙汰之。……,诸君可听清了么?”

    百余军吏参差不齐地答道:“听清了。”

    “听清了?”

    “听清了。”

    “那就请各自散去吧。”

    荀贞转身离开,典韦、原中卿、左伯侯跟从其后。

    军吏们没有想到荀贞的话这么简短,看着他顺着走廊走远,众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呆了片刻,有人懒洋洋地说道:“中尉既叫我等散去,我等便就散去吧。”

    众人一哄而散。

    出了中尉府,有那自恃出身的免不了就要嘲笑荀贞几句,说他无威不重,没有将才。

    却也有心思细腻的,略知荀贞以往的战绩功劳,不免犯些嘀咕,寻思想道:“中尉战功赫赫,与黄巾历战杀贼甚众,功常居三军第一,怎可能是这样一个没有威仪的人?他以布衣简从示於我等面前,却是何意?”猜不透荀贞意思,家在邯郸的便先不归兵营,回去家中将此事告与家主。

    很快,这件事就传开了。

    到得下午,邯郸县里的诸大姓家中尽皆已知,传得沸沸扬扬。

    相府功曹费畅前几天得了风寒,身体不适,一直在家静养,数日未去相府,下午在家听奴仆讲起这件事,方知国中将要举办都试,乃急起,命奴备车,欲去相府。

    他的妻子莫名其妙,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要去相府,担忧他的身体,劝道:“君病,当养精神,何故要忽去相府?”

    魏畅说道:“都试,国之大事。我为相府功曹,岂可不忠言进谏?”

    “进谏何事?”

    “汝妇人也,我就是告诉你进谏何事,你也听不懂,快去催促奴客给我备车!”

    他的妻子无奈,只得催促奴客备车。魏畅乘车急赴国相府,入了府中,下车登堂,拜谒刘衡。

    刘衡见他来府,颇是奇怪,说道:“卿病愈了?”

    “未曾。”

    “既未病愈,当在家养身体,何故来府?今天风不小,若再冲了风,使病加重,岂不后悔?”

    “畅听家奴说,国中将举办都试?敢问相君,此事可有?”

    “有之。”

    “都试乃郡国大事,不知此次都试是由谁提出的?相君还是中尉?”

    “中尉。”

    “由谁主之?”

    “我与中尉共主之。”

    “岂可与中尉共主之!”

    刘衡不知魏畅之意,愕然说道:“中尉掌武职,都试怎能不与中尉共主之?卿此话何意?”顿了顿,想起魏家有好几个奴客在郡兵里为军吏,因笑道,“卿是担忧你家在郡兵里为军吏的奴客会被中尉沙汰么?若是为此,你不必担忧,我可与中尉言之,让他莫要沙汰卿家宾客就是。——莫说是由我两人共主都试,便是由中尉独主,这点情面他也还是会给我的。”

    “由中尉独主更万万不可!……,奴客是我族父家的奴客,与畅何干!畅这是在为相君担忧。”

    魏畅为相府功曹年余,未尝为魏氏说过一句请托,刘衡知其性,方才是笑言,此时他这么说,便就问道:“卿为我担忧什么?”

    “畅忧中尉将侵夺相君之权。”

    刘衡失笑,说道:“侵我之权?卿多虑了,中尉不是这样的人。中尉之所以建议举办都试是因为郡兵不堪用,故此不得不沙汰污秽、擢进优异,绝非是为了侵我之权。”

    “‘沙汰污秽、擢进优异’,此固应当,可沙汰与擢进却应由相君独主,不可使中尉共主。”

    “为何?”

    “优异被擢进之士若是被相君擢进的,那么就会感激相君,若是被中尉擢进的,那么就只会感激中尉。中尉在郡兵里本无羽翼,如果任由他擢进用人,那么他就羽翼初成了。中尉少贵,以常情计,定非肯久居人下者,待其羽翼成,又挟破黄巾之功,且为州伯所重,如与相君争权,相君何以应之?到得那时,相君虽是赵国相,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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