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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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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建功立业就在冀州(七)(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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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何愁不破?也难怪司马从皇甫将军征战,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数月之间连平数郡。有如此将军,有如此司马,我大汉之幸也!”

    荀贞拿眼观量,见大约因敬佩他肯与兵卒同甘共苦之故,张飞动容,关羽的脸色也好了一些。

    他心中想道:“史书记载,关羽骄於士大夫而善待部卒,张飞爱敬君子而不恤小人。他俩对部卒,对‘小人’是何态度现尚不得而知,而对士大夫,对‘君子’的态度,就目前观之,他俩的表现却是与史书记载的一般无二。”这个“士大夫”、“君子”,他当然说的就是他自己了,从在辕门相见开始,关羽对他就冷脸相待,而张飞却一直彬彬有礼。

    对关张的这种不同态度,荀贞倒是很能理解。

    说白了,傲士大夫也好,爱敬君子也罢,实际上是一体两面。何为“一体两面”?关羽、张飞的出身与刘备一样都是寒家。寒家出身的人在面对高高在上的士族时通常会表现出两种姿态,或者爱敬,或者傲慢。往深里说,爱敬可能是因为“自惭”,傲慢则可能是因为“愤世”。

    荀贞转目戏志才,心道:“要说起来,关羽的这份傲与志才在面对庸俗士子时的故意不拘礼节倒是有点相像。”不过细细想来,却又觉得他两人有根本的不同。

    结合前世对关羽的印象,他寻思想道:“志才虽愤世而傲,但他的‘愤世’主要是因为本身有才干却无用武之地,才能不得施展,所以嫉俗傲慢,而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他却也能积极地融入其中,融入被他此前‘傲慢’的士族之中。关羽的愤世,固有恃才而傲的成分,可更多的却似乎是对现实的不满,对权贵压迫黔首的不满,所以他骄於士大夫但却善待部卒。”

    简单的说,戏志才傲慢士大夫,但并不反对士族高人一等的地位,关羽则不然,他似乎是从骨子里就痛恨这个权贵压迫黔首的社会。只可惜因时代之局限性,他没有能力去打破这个阶级的藩篱,而最后,他自己也成了这个他所痛恨的阶级的一部分,且是最顶层的一部分。

    与关羽才是初见,到现在连一句话都还没有交谈过,对关羽这份傲慢之缘由的推断只是猜测,荀贞也不知是否准确。

    他心中想道:“关羽亡命涿郡肯定是因为犯了事,但到底犯了什么事?却不知是不是演义中所说的:在河东杀了恃强凌人的豪强?”拿筷箸取菜,就着饼吃了几口,觑着时机,乃缓缓笑问刘备,“玄德兄,下午时,我闻你说云长是河东解人,却不知为何安身涿郡?”

    刘备停箸,回顾了眼关羽,对荀贞笑道:“却是与君麾下典韦一样,云长在河东郡犯了命案,故此亡命涿郡,我因得以与他结交。”

    “噢?犯了命案?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由云长来说。……,云长,你给荀君讲讲吧。”

    关羽心道:“这荀贞与我只是初见,适才在辕门处却目光灼灼,一再观我相貌,若人之视猴,真是十分无礼!”傲慢的人里有不少生性敏感,关羽就是一个敏感的人。刚才荀贞在辕门处不但看了关羽,还看了张飞,张飞对此并无恶感,而关羽却就十分不满。

    尽管因为荀贞肯与兵卒同甘共苦,使得他对荀贞的观感略有改变,但他却仍然不想不理会荀贞,可是刘备的话却不能不听,当下应道,“是。”也不看荀贞,正襟危坐地淡然说道,“羽乡中有一豪强倚势凌人,乡人苦之,羽因将他杀了,亡命涿郡。”

    刘备说“此事说来话长”,到了关羽的嘴里却只有寥寥数语,在说话的时候,关羽还不看荀贞,荀贞知他是不愿与自己多说话,虽然不见怪,未免有些尴尬,好在他城府深沉,脸皮颇厚,哈哈了两声,赞道:“‘见义不为,无勇也’。云长此举,为乡民除害,可谓义而且勇。”心道,“真是没想到,关羽之所以亡命涿郡的缘故却竟是被演义说中了!”

    关羽倨傲,对荀贞掉脸色,刘备有点不安。

    简雍在旁边看得清楚,忙出言打圆场,笑道:“要说义勇,怎比得上司马?司马昔在西乡,斩除第三氏,继为督邮,驱逐颍川郡北浊吏,这才是为民除害,义勇兼备也。”

    荀攸、戏志才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皆想道:“刘备默默无名,门下诸人却各不同凡响。”

    关羽雄壮高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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