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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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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辨旗察鼓(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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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

    有识得荀贞的说道:“不是,你指的那个是钟功曹。瞧见没?坐在旗下的这个才是荀乳虎!前几天贼兵围城,我应钟功曹之招当了一回民夫,专给郡卒送饭,见过荀乳虎。他还和我说过两句话呢!”说到这里,这人得意洋洋,一副骄傲荣耀的样子。

    波才所以会被击退,大半是荀贞的功劳。城中百姓对此皆知。因当说起与荀贞有过对话时,此人甚是得意。周围听众的脸上浮现出羡慕神色。

    也有人看不惯,故意问道:“昨天,钟功曹又在招募丁壮。瞧你这副高兴的样子,想来是又去应募,并被招上了?”

    先前说话那人顿时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本是要应召的,奈何家中老母不依,……。”

    “所以,你就是没去应召了?”

    先前说话之人羞恼成怒,怒道:“你不也没去么?”

    “我,我,……。”这次轮到这人支支吾吾,“我”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说道,“我本也是要去应召的,只是、只是,唉,我幼子尚小!”

    众人不再说话,齐把视线投到城外。

    刚才,他们看的是那一千二百新卒,现在,他们看的是那八百丁壮。

    他们或因家有老母,或因幼子尚小,或干脆因为胆小,又或者因为别的种种缘由,没有应钟繇的招募,在家里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临城远望,看到那八百个精神抖擞的应召丁壮,却不约而同升起了一种惭愧的感觉,同时,又有一种油然的敬佩,敬佩这些有胆子应召的勇士。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此时此刻,这些百姓们的心中只有惭愧和敬佩,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想到:这八百丁壮固然都是勇士,可在不远的将来,他们中又有几人能从战场生还?也许,这就是做勇士的代价,难免战死。可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他们死去的只是身体,而却将留下发人奋起的精神。

    ……

    第二天的训练一如昨日,入夜乃停。

    百姓们都有事做,很少有人一直看到晚上,留到最后的只有七八人。

    这七八个人彼此相识,下城后,相对一笑,彼此一揖,各自归家。

    有去城西的,有去城南的,有去城北的,有去城东的。

    城西黄、严诸氏、城南淳於等家,城北郭、辛等氏,城东张、赵两家。

    原来,这几个人并非寻常的百姓,而是城中诸豪强大族家中的宾客、奴仆。他们都是奉本族家长之令,特地登城窥探荀贞练兵的。

    郭、黄、淳於、张、赵、严等家虽不肯出人助荀贞南下,但他们或为仕宦之家,或是士族,族中不缺懂晓军事之人,有的族中更有人杰,他们都看出了荀贞南下的风险,也看到了这个“风险”会给阳翟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就如文太守的担忧:万一荀贞兵败,波才回师北上怎么办?

    所以,他们无法做到无动於衷,都派出了宾客或奴仆登城窥视。

    辛家派出的是个知晓兵事的宾客,回到家中后,回报辛家的家长:“荀掾今天总共做了三件事:上午教新卒辨识金鼓,下午教新卒队列,以及把钟功曹招募到的八百丁壮编成了什伍,分发了兵械。”

    辛毗、辛评、辛瑷等辛家子弟也在座。

    辛评蹙眉说道:“上午教新卒辨金鼓?军中金鼓号令极多,甚是繁杂。只一个上午的时间,够么?”

    宾客答道:“军中号令确实繁杂,但我今日观之,荀掾似将之简化了,大部分都没教,只教了闻鼓则进、重鼓则击,金之则止,重金则退。”

    “只教了这四种?”

    “是。”

    辛毗插话说道:“进、击、止、退,若是只教这四样,一个上午却是足够。”他沉吟片刻,又说道,“新卒只有步卒,没有骑士,不必考虑步骑金鼓之不同。这四种号令虽然简单,但实用,用来对付精锐之师不行,用来对付波才这样的乌合之贼恰到好处。”

    “小人也这样认为。”

    辛家的家长问道:“队列呢?教了什么队列?”

    “荀掾先是令各部新卒依行、伍立定,站立不动。站了一个时辰后,又教他们立在原地,时而左转,时而右转,时而卧倒,时而后摔。如此,又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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