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宾客以及后来招募的那些民夫不也都出了不少的力么?……,铁官徒、诸家宾客加上民夫,少说有两三千之众。以此数千人,加上城中数万百姓齐心合力,还能守不住阳翟城?”
“铁官徒皆是罪人、刑徒,让他们来守城?韩公你能放心么?城里诸家的宾客中,尽管多有武勇之徒,然都只是匹夫之勇,平素既无操练,又不知战阵,便如一盘散沙,如何难当大用?至於民夫,百姓耳,还不如诸家的宾客,让他们运些守城的器械、给守卒送送饭可以,让他们上城杀贼?……,这何异於将阳翟拱手让给贼兵?”
郭图连连摇头,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郡东诸县,如长社、颍阴、许县、鄢陵等地,之所以至今不失,主要就是因为我阳翟未失。一旦阳翟有失,则郡东诸县必遭贼乱。韩公,郡南的百姓是府君治下的子民,难道郡东的百姓就不是么?”
现今颍川全郡十七个县,只有郡东的几个县安然无恙,没有受到“贼兵”的威胁。如果阳翟有失,且不说文太守、费畅以及郭图等郡吏的生死安危,郡东的诸县也要危险了。这样一来,就有全郡陷落“贼手”的可能。
文太守听到此处,亦是不觉连连摇头。他是绝对不肯冒这个风险的。
在之前韩亮提及“铁官徒”的时候,文太守的视线曾随之落在了荀贞的脸上,后来郭图说话,他就把视线转开了。这会儿,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复又注目荀贞。
荀贞心头“咯噔”一跳,心道:“糟糕!”
等得郭图说完话,文太守挥手止住了韩亮,说道:“韩公,公则说得对。我阳翟事关郡东诸县之安危,这剩下的千余郡卒绝不可遣出。不过,……。”
“不过?”
文太守目注荀贞,问道:“荀椽,你下午从兵库里领出的军械可给铁官徒、奴们发放完了么?”
荀贞心中叫苦,脸上平静,答道:“下吏来府中前还没有分发完毕。”
“韩公说得也不错,既已知出贼兵有南下之意,我身为本郡父母,不可置之不理。郡南的数十万百必须要救。荀椽,我再补给你数百丁壮,给你凑齐两千之众,你可愿为吾提军南下,驰救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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