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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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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墙下相托(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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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之有理。”阴修从善如流,“既如此,便按你所说。”

    星月朦胧,夜色悄临,夜风吹动院中树叶,簌簌飒飒。风入堂上,温香宜人。案几上的蜡烛随风曳动,满堂摇红。阴修眯着眼往堂外瞧了言,说道:“只顾与卿说话,不觉夜色已至。……,贞之,饿了吧?便在我府里吃些酒食罢。”

    荀贞应诺。

    自有在堂外候着的侍女接命,吩咐厨中上饭。须臾,热腾腾的酒饭端上。阴修为主,荀贞为客,钟繇、荀彧两人作陪,在丝竹歌舞的相伴下,一顿饭吃了两个时辰。待荀贞告辞拜别时,夜已深沉。钟繇、荀彧一个是郡功曹,一个郡主薄,也各自有舍,和他一起出了太守府。

    ……

    府门外的街道上早无人踪。钟繇仰望夜色,说道:“快该宵禁了。……,贞之,我本有几句话想明天再给你说,你说你明天要微服出城。这样吧,我长话短说,咱们就在这太守府的墙下叙谈几句,如何?”

    府门外很安静,一个路人也没有,只有几个持戟的甲士。

    荀贞应道:“是。”心中奇怪,想道,“他想要给我说什么?这么急,都等不到我行县回来?”跟着钟繇走到墙边。荀彧也跟了过来。钟繇立在墙下,放低声音,说道:“你应知我已任本郡功曹多年。”

    “是。”

    “那你又知不知道费畅是何时任得北部督邮?”

    “听乡人说是三四年前?”

    “对。那你又是否知道费畅是张让家的宾客?”

    “知道。”荀贞听到这里,约莫猜出了几分钟繇想要说什么,暗道,“莫非和费畅有关?”

    钟繇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张让贵宠,天子常谓‘张常侍乃我公’,他的兄弟子侄布列州郡。费畅只是他家的一个宾客,性粗鄙,无所长,只不过因为能言善谀,谄媚奉承,为巴结主家不辞吮痈舔痔,从而得了张让兄子的欢心,而就此一步登天,被当时的太守辟除为北部督邮。我那时已是郡中功曹了,极力劝谏而太守不听。一年后,当时的太守被征入朝中,何公继任,亦不斥黜费畅。前年,何公又被征入朝中,阴公接任。阴公贤明仁德,到任以旌贤擢俊为务,广召诸姓子弟,查其优劣而用其贤才,因有文若被辟主薄,有你被除郡督邮。”

    荀贞点了点头,心道:“原来费畅能当上北部督邮,是因为张让兄子。”想起来太守府前在街上碰见的那几个骑士,又想道,“不知这个把费畅推到北部督邮位上的‘张让兄子’是否就是那个我在街上遇见的‘张让兄子’?”说道,“阴公贤明,是我郡人之福。”

    “是也。我郡中已多年未有贤守,今得阴公,天降之福。……,我便找了个机会向阴公免冠请罪。”

    荀贞问道:“免冠请罪?”心中了然,“必是以请罪为借口,劝谏府君罢黜费畅。”看来钟繇成功了,至少费畅已不再担任北部督邮,“……,只是,费畅却怎么又被朝廷拜为了郡丞?”想到了一种可能,“莫不是因为张让之力?”

    他心思灵敏,又瞬间从这个可能推导出了一个不好的结果:“哎哟,郡丞虽是六百石,名义上为郡守副手,却无实权,远不及百石督邮。我本就纳闷,费畅怎么会被迁为此职,如此说来,却是因为阴修、钟繇的缘故?这下子,他俩可算是和费畅结了仇,和费畅结仇就等同和张让家结仇。我又在这个时候被除为北部督邮,接了费畅的任,说不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费畅没准儿连我也一起恨上了。”

    钟繇不知他在这一瞬间就想了这么多,接了他那一问,接着说道:“对,我向阴公免冠请罪。我说:‘昔年汝南太守宗资署范滂为郡功曹,范滂严整疾恶,郡吏中凡有行违孝悌不轨仁义者,皆扫迹斥逐,不与共朝,言:污秽小人,不宜污染朝廷。汝南为之一清,吏民称颂,不是颂扬范滂能干,而是赞美宗资贤明。我今和范滂一样,为郡功曹,却不能为郡朝斥逐小人,为明府彰显贤名,愧对先贤,惭对明府’。我请求府君把黜免。”

    “府君必不会同意!”

    “府君的确没有答应我。他问我:‘朝中谁是小人’?我即举了费畅之名。”

    “府君便把他黜免了?”

    钟繇摇了摇头:“府君行事谨重,虽有黜免费畅之意,却犹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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