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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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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田边断案(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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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状子。”

    他将许仲和小任召到身前,示意他二人俯身,凑到他们耳边说了几句话。许仲和小任楞了一愣,随即点头应诺,转身离去。——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没人在意。等许仲、小任离开后,荀贞问道:“你们有何状要告?”

    王甲指着二十出头的那人,说道:“小人要告他不孝殴父!”

    此言一出,闻者皆惊。汉以孝治天下,将不孝罪正式写入了律法中,凡“殴詈父母”者,皆为重罪,和“贼杀伤父母”一样,按律都要弃市。

    荀贞也是一惊,不觉坐直了身子,打量告状的三人。三十多岁的这人黑面短须,左边脸颊上肿红一片,看样子像是伤痕。四十多岁这人黄脸长须,额头上起了个包,右眼乌青,也像是伤痕,观其相貌,和那个二十出头被告“殴父”的年轻人有几分相似。打量过了,荀贞心中生疑,开口问道:“你二人为何皆面目青肿?”

    四十多岁的这人跪在地上,俯身叩头,惶急地说道:“小人这眼是被王甲打的。……,荀君明见,小人之子没有殴父!”

    王甲叫道:“程三,还说你的儿子没有殴父!你头上的包是谁打的?”

    叫“程三”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惶恐之极,说道:“小人头上这包、小人头上这包,……。”

    “怎么?你不敢说了?在荀君面前,你敢撒谎说假话么?你告诉荀君,你头上这包是不是你儿子打的?”

    程三不敢争辩,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不止,口中只说:“荀君,荀君,小人的儿子不算打我,不算打我!”

    荀贞心道:“看来这年轻人便是程三之子了,却又为何告状的不是程三,而是王甲?听这程三所说,王甲分明与他有仇,他两个是刚刚打过一架的啊。怪哉怪哉。”定下心神,不疾不徐、和颜悦色地问道:“我且来问你,这年轻人便是你的儿子么?”

    程三答道:“是。”

    “王甲告他殴父,是否属实?他打了你么?”

    程三嗫嗫嚅嚅,说道:“打是打了一下,……。”

    王甲插口说道:“什么叫‘打是打了一下’?你这逆子明明是举着棍棒,朝你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荀君,小人虽是野人,却也知道,就连詈骂父母也是重罪,何况殴父?此等不孝子,有何颜面立於天地之间?请荀君快将他治罪!”

    程三涨红了脸皮,焦急地分辩说道:“荀君,小人之子虽然打了小人一下,但却是绝非有意。”

    荀贞心道:“王甲状告程三之子殴父,程三没有否认,看来此事是真了。……,只是,程三为何一直说其子‘不算打他’,‘绝非有意’?是因为害怕其子受刑,所以包庇隐瞒?还是因为另有蹊跷缘故?”问程三之子,说道,“你打你的父亲了么?”

    程三之子从跪下来开始,一直没有说话,面色苍白,簌簌发抖,可能是因为被“殴父”这个罪名吓着了。听见荀贞询问,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说道:“小、小人打了。”

    “是用棍棒打的?”

    “是。”

    “你可知‘殴父’乃为重罪,按律当要弃市?”

    程三之子恐惧骇怕,瘫软在地,喃喃说道:“小、小人,小、小人。”程三好歹比他年长,胆色壮些,还能不住口地叫道:“小人子冤枉、小人子冤枉。”

    “程三,你可是因不愿你儿子受刑,所以隐瞒包庇?虽然按照律法,‘亲亲得相首匿’,但是这个‘得相首匿’却只限於子匿父母、妻匿夫、孙匿大父母。你身为人父,隐匿你儿子的罪行,是‘父母匿子’,却不在允许的范围内,依律可是要‘罪殊死,皆上请廷尉以闻’的也。”

    荀贞注意到王甲听到此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程三面如土色,叩头说道:“小人之子的确是打我了,但他绝不是有意的。”

    “噢?不是有意的?此话怎讲?你细细道来。”

    “小人与这王甲是同里人,素来不睦,常彼此相争。今天上午,又吵了起来,说到恼处,这王甲便举拳击我。小人之子适在旁边,就上前劝拦。王甲先将小人之子推开,又抽出拍髀,前来刺我。小人之子情急,随手从墙边拾了根木杖,欲要打他,却不料失手打在了小人头上。”

    “你是说王甲拿刀刺你,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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