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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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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正旦前日(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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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灭口。毕竟,谁也不能担保杜买会守口如瓶、不会泄露口风,万一惊动了第三氏,最终受害的只会是荀贞。他绝不能坐视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们这边说定,看堂外天色,已快到正午,时辰不早了。

    许仲放下木椀,起身说道:“还有三天是正旦,咱们预定在正旦前一天动手。时间不多了,我得尽快去找江禽、高甲、高丙他们,商量个办法将第三氏的宾客诱来此处。不多坐了。”

    杜买说道:“也好。里民们还在操练,我也需要再过去看看。”

    许仲吩咐程偃:“阿偃,你不必陪我去了。你好多天没回繁阳了,陪着杜君去见见里民吧。”

    陈褒心道:“君卿还是不放心老杜,这是叫阿偃监视他了。”笑道,“君卿,你就放心罢。有我在这儿,必能叫阿偃陪好。”

    许仲颇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陈褒带着笑容,点了点头。许仲心道:“难怪荀君常夸阿褒机灵,他却是看出了我的用意。有阿褒帮着监视,这杜买便纵有反悔之意,也是不怕了。”

    他与陈褒一个是纵横乡里、折服大批轻侠的“大侠”,一个是心思缜密、擅长察言观色的机灵人,几句话间,便尽知了互相的意思。程偃和杜买两个粗人浑不知他俩在打哑谜,只管穿鞋站起。杜买尽地主之谊,请许仲、程偃先行。众人出门,暂各奔东西。

    ……

    许仲、杜买等人出了繁阳亭舍院的同时,乡亭里有一个佐史刚好从官寺外进来,迈着小步,走入侧院。

    这侧院是佐史们平时办公的地方。院子不太大,青石地面,正面一间小堂屋,两边靠墙各有两三间砖瓦平房,每间房各有不同的职能,有管徭役的,有管户口的,有管农事的,有管听讼的,诸如此类。这个佐史进了专职听讼的屋中。

    屋中已有一个小吏,问道:“你跑哪儿去了?这大半晌的。再过几天就要正旦了,荀君令咱们务必要在正旦前把手头上的公务做完。你不要再多耽搁了。”见他喜气洋洋的,不觉奇怪,又问道,“你去哪儿了?碰见什么好事儿了么?刚才看门的乡卒说有人找你,是谁找你?”
    这个佐史只嘿嘿笑,不说,坐回了席上,将案几上的文牍翻开,装作办公的样子,心里却定不下来,偷眼去瞧对面,见那同僚小吏已又埋首在案上,没再看他,便偷偷地把手伸进怀中,捏了捏揣在怀里的一个锦囊,里边硬硬的,却是一块五六两重的金子。

    他当然不能告诉他的这个同僚小吏,他刚才是去见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了,这块金子就是他那亲戚给他的。他的这个亲戚还有另一个身份:第三氏的宾客。这次来找他,是为了打听荀贞这些日都在做什么。

    看在金子的份儿上,他把凡是自己知道的的尽数告诉了地方,包括上午才从隔壁房里听来的一件事:昨天荀贞和亲友去竹林游玩,适逢第三氏遣人来送请柬,听说他在拒绝了后,私下里感慨了一句:“第三氏连官都敢杀,我又能奈他们如何呢?也只有暂避其锋了”!还说:之所以拒绝第三氏的请柬,是为了给乡人看看,他也是有几分骨气的。

    这个佐史只是斗食小吏,五六两金合钱七八千,差不多顶他一年多的俸禄了,这么大的诱惑,他怎能抵挡得住?只是,这件事说到底不光彩,算是“卖主”,他高兴之余,难免又有些不安,再又偷觑了对面那小吏一眼,心道:“你刚才问我作甚去了,我便是做这去了。只是,这种事又怎么能对你说呢?”

    他一边装着忙公务,一边又想道:“这荀君说起来也是州郡名门,颍阴荀氏,而且在任繁阳亭时也曾干过夜半击贼的大事,也曾匹马单人闯入高家,将高素折服。我以为他是个胆色雄壮的人,在他才来上任时,整天诚惶诚恐,唯恐将其惹恼,殊不料却竟是个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人,分明夫子所谓之‘穿窬之盗’,对那第三氏居然那么畏惧,亲友被劫了钱,不但不敢报仇,还说要‘暂避其锋’。真是令人小觑!……,唉,那高素是怎么被他折服的?还与他交了朋友,真是好生古怪。”

    他正琢磨着,有一人进来说道:“荀君叫你们。”

    这佐史抬头,认得此人,乃是荀贞身边的随从之一,名叫小夏的,忙堆起笑容,隐去心中对荀贞的小觑,和同僚小吏跟着小夏去了正院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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