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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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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盗马(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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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地与杜买、黄忠谈笑。

    程偃惶恐不安,随侍在荀贞的身侧,不敢远离,好像一旦离开就不能安心似的。荀贞步出后院,立在前院舍门处,远望四野。

    夜色悄悄来临,道路上行人绝迹。夜的轻纱下,远近田野悄静无声。月光洒下,门前积霜。

    程偃忍了又忍,终忍不住,低声问道:“荀君,探明了高家的底细后,再怎么办?”

    荀贞悠悠答道:“登门造访。”

    ……

    次日,是操练的日子。

    程偃和陈褒一早就骑马走去乡亭了。

    里民们集合的地点改在了操练的场地,送走了程、陈二人后,荀贞本想早点过去,还没出院门,被繁谭叫住了。他转脸去看,见繁谭急匆匆地从后院冲出,又惊又喜地叫道:“荀君!荀君!”

    “何事慌张?”

    “武贵那厮说有桩大财货要献给你!”

    “……,什么?”

    “小人适才给他送饭,不知他哪里犯了疯,突然扑过来,抓住小人的脚,叫嚷说有桩大财货送给荀君。”繁谭嘴笨,想将武贵的话转述给荀贞,试了几次都说不清楚,干脆放弃,说道:“不如荀君亲自问他?”

    荀贞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失笑出声,心道:“怕是被关得傻了,想出去,拿些假话诓人。”武贵一个破落户、无状儿,哪儿来的财货送人?

    他说道:“武贵若有财货,还用得着无赖乡间?定是熬不住了,胡乱说话。你不必理会他。”说了就要走。

    繁谭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荀君,看他不似说假,左右无事,你便见一见他吧!”

    荀贞瞧他鼻翼张开,呼吸粗重,一副激动模样,想了一想,说道:“行,那我亲自去问问他。”

    其时天已大亮,来入犴狱中,却觉冷暗潮湿。

    犴狱的窗户被堵住了,唯一的光源从门口来,一旦把门关上,就得点燃火把。狱室不大,角落放了个火炉,边儿上放了一柄拍髀短刃,四周摆放的皆为刑具,从屋梁正中垂下了一个铜环,地上、墙上血迹斑斑,煞是阴森恐怖。

    那武贵现就正被吊在铜环上,双脚离地,衣服早被剥掉,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繁尚也在狱内,站在武贵的旁边,抓着他的手,拿着一根大针往他指甲间比划。

    武贵神色惊恐,一会儿看看火炉边的拍髀、一会儿看看大针,不断地扭动身体,生怕被刺入指内,听见有人进来,忙抬起头,认得荀贞,迫不及待地叫喊起来:“亭长!小的有一桩大财货送你,小的有一桩大财货送你。……,只求能饶小的一条贱命!”

    荀贞打眼一扫,已知根底,心道:“必是繁家兄弟听他提及财货,怕是诈人,故此拿烙肉、刺甲吓他。他有胆闯寡妇门,却没种熬刑。烙肉、刺甲还没用,就惊恐不住了。也罢,先听听他有何言辞。”他来问话是推不掉繁谭的再三请求,说实话,他是根本不相信的。

    烙肉、刺甲是两种酷刑。烙肉,即用火将拍髀烧热后,再塞到犯人的腋窝下或者肘弯,迫其夹住,一松开,往往便有大块的皮肉脱落,端是狠毒无比。刺甲,则是用针来刺指甲,刺过后,再使之把土,指甲就会脱落。

    “你一个无状儿,能有甚么财货送我?”

    “小的曾是黄家宾客,……。”

    “黄家?”荀贞一愣。

    繁谭说道:“就是阳翟黄氏了。”

    荀贞当然知道武贵说的谁家,他愣是因为昨晚程偃才提及黄家:“你曾为黄家宾客又怎样?”

    “昨晚,小人听见亭长与人在院中说话,言及黄氏。”

    荀贞恍然,原来如此!他问道:“那又怎样?”

    “因小人曾为黄家宾客,所以与他家的门客还多有来往,便在被亭长带来狱中的前一日,小人在亭中遇到了一人。”

    “谁人?”

    “那人名叫吴叔,是黄家豢养的一个剑客,精通潜行之术,通懂各地方言。小人在本亭路上遇见他,便请他吃酒,他却执意不肯。小人在黄家时,知他是最好饮酒的,因而生疑,拐弯抹角问他来咱们亭中作甚。”

    “来作甚?”

    “他虽警惕,到底被小人诈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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