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人,这才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瞅了一眼还在忙碌着的胡艳白。嘿嘿一笑,朝胡艳白走了过去。
他知道,胡艳白可能生气了。
走到胡艳白的身后,普天韵轻轻地给胡艳白按起摩来。被普天韵热乎的手这么一按,胡艳白便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软了似的,不过却没有说话,继续装着忙碌不理会普天韵。
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因为普天韵突然挂断了电话这似乎有点心虚的嫌疑。
“姨,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啊?”普天韵终于开口了。
“哼,你说呢!”本来被普天韵按的有些舒服的胡艳白一听普天韵的话,顿时急了起来,“韵子,姨是不是给你说过,咱们之间的事情一定要保密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你让姨很是失望!”
看着胡艳白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样,普天韵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姨,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胡艳白见普天韵这幅模样,柳眉微微皱了起来,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样,“真的是误会了?可是如果我误会了的话,那么余青青那个臭婆娘为什么会说我怎么你了”说到这里,胡艳白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确实,她这样的年纪和普天韵发生那种事情实在是羞人的很,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的原因。
“余青青?!”普天韵彻底无语了,无辜地说:“姨,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对余青青说咱两的事情,你瞧你侄儿我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吗?那余青青很显然和你是对头啊,我不帮你难道还会去帮她不成?”
“当真?”胡艳白见普天韵说的信誓旦旦地,心里头的疑惑更加重了起来,难道他真的没有和余青青说?想想也是,这孩子聪明的很,不像是那种蠢人,“那为什么余青青要拿你说事儿呢?”
“拿我说事儿?”普天韵更加的不解了,“姨,你给我说说,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好给你分析分析,你这样说的我没头没脑的,根本找不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啊!”
胡艳白一听也对,随即便把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食堂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普天韵听,“韵子,你说说看,那婆娘是不是骚的很?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那种事情,哼,她后来还悄悄地一个人去了洗手间里把湿掉的黑色蕾丝内裤给脱下来塞进包里去了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哼!”
相较于胡艳白的愤怒,普天韵这心里头却乐开了花了,从胡艳白所说的事情里,他已经猜出了事情的问题了,余青青之所以在饭桌低下做那种小动作,想必就是因为自己在报名点对他做的事情把她的火给燃了起来。这么一解释的话,后来在洗手间里两个女人针锋相对的时候余青青所说的话便能够解释的清楚了,她之所以和胡艳白提到自己恐怕就是说胡艳白没有把自己给教育好,让自己去撩拨她了。
想到这里,普天韵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娘的,这些身为老师的女人居然全部都是这幅模样,当真让普天韵觉得县城就是好,这今天才刚来县城就已经搞了两个半女人了。
一个胡艳白,一个戴香茹,那半个自然就是余青青了。虽然普天韵没有直接用大货子插余青青,可是余青青却已经因为普天韵的挑/逗而自己用手解决了,这也变相的等于普天韵日了她!
看见普天韵笑成这样,胡艳白有些不愉了起来,轻声啐道:“你还有心思笑,姨都被那个女人给欺负了,你现在还笑,哼!亏得姨还这么的心疼你!”
瞧见胡艳白有些撒娇的味道,普天韵这心里头忍不住一荡,娘的,这婆娘虽然已经四十了,可是看上去也不过像是二十七八的花信少/妇,充满了成熟的味道,这种韵味让普天韵为之着迷!
如果说普天韵是一个酒鬼的话,那么胡艳白便是一坛成年的老窖,味道香醇,甘洌,可是入口之后却会非常绵滑!
女人如酒,需要时间的沉淀,年份越久,味道越醇。而胡艳白的味道正是普天韵所喜欢的!
“宝贝儿,我就喜欢你这幅撒娇的模样,你知道吗?你这幅模样能够把男人的魂儿给勾掉的!你说,我的魂儿已经被你勾走了,你该怎么办吧?”普天韵嘴角带着邪魅的微笑,右手食指轻佻地挑起胡艳白的下巴。
胡艳白听到普天韵喊自己“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