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上都是殷红的鲜血,顿时哭了起来:“这谁啊?韵子还是一个孩子,是哪个畜生能够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啊?”
瞧见村主任家的媳妇居然哭了,而且还是为村里尽干扒灰事情的普天韵哭,全都莫名其妙了起来、
张雪梅被大家全都一副奇怪表情的看着自己,张雪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过她脾气要韵的很,争辩道:“你们看什么看?都是一个村的,韵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都不去救的么?”
村民全都不敢说话,可是这心里头却把张雪梅给骂了个遍了,娘的,这小子出了明的普疯子,谁敢去拦他啊。不过人家是主任媳妇,官太太呢,不能得罪!
“雪梅,先别说了,救人要紧。”普玉凤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赶忙打断了张雪梅的牢骚。
张雪梅也知道正事要紧,赶紧打开了门朝里面走去。普玉凤也让村民帮忙把普天韵抬进去。
换好一身白色马褂的张雪梅从更衣室里急冲冲地跑了出来,帮普天韵清理了伤口之后,一颗提起的心才放了下去,瞧见普玉凤紧张的神情,笑道:“韵子没什么大事,就是破了一些皮,我给他用酒精消毒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啊?回家?”秦素颜听着张雪梅的话一阵不解,“这都昏迷不醒了,用酒精消下毒就没事了?”
张雪梅看了秦素颜一眼,抿嘴一笑,点了点头,说:“你就是秦专员吧。呵呵,韵子就是失血过多然后又超出自身的精力去打那个混蛋,所以才会出现晕厥的现象。”
众人一听,点了点头,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普玉凤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他雪梅婶子,你能不能也帮黑老二也看看伤口?”
张雪梅本来正为普天韵伤势不严重而高兴的脸顿时挂了下来,不满地说:“干嘛要帮他治病啊,那家伙活该,这样的人渣早应该抓去坐牢才对。害人!”
“这不行,他要是没事儿还好,如果伤势严重,警察来了,那事情就麻烦了!”普玉凤考虑的比较周详一点。
张雪梅听了觉得普玉凤说的很有道理,便不情不愿地朝门外走去。可是这还没有走到多远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急促的警车鸣笛的声音。
“这,这可咋办啊?”张雪梅虽然在村里算是见过市面的女人,可是在这种大场面面前还是有些害怕,警察啊,在老百姓的心中,那些大檐帽就是不可理喻的代名词啊!
普玉凤、秦素颜一听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陶桂英听了那“呜呜呜”的声音整个人当场愣在了那里,口中囔囔自语了起来:“是我,是我害了韵子,都是我……”
看着潸然泪下的陶桂英,普玉凤每头轻蹙,拍了拍陶桂英,安慰道:“没事儿,警察是讲道理的,韵子这是属于自卫!”
“真的吗?韵子会没事的!”陶桂英哭着抬头期盼地看着普玉凤,虽然普玉凤心中也不敢肯定,可是还是点了点头,说:“韵子会没事儿的!”顿了顿,她朝秦素颜看了一眼,说:“素颜,你能和我出来一下吗?”
秦素颜一愣,看着普玉凤一眼,随即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警车鸣笛的声音越发的近了,普玉凤和秦素颜站在走廊上,见四下无人,普玉凤冷不丁地居然跪了下来,“素颜,虽然姨知道这个请求可能会让你为难,可是姨求你,救救韵子!”普玉凤他知道,普天韵这已经不算是正当防卫了。
“玉凤姨,您这是干什么啊?您这样做不是折我寿么?您快起来。”秦素颜手足无措,看着普玉凤突然给自己下跪了,一阵紧张。
普玉凤摇了摇头,说:“素颜,婶儿知道会让你很为难,但是请你一定要帮帮忙,行么?如果韵子这人生留下什么不良的痕迹,那,那他这辈子可都完了啊!”这时,普玉凤早已经是潸然泪下了。
秦素颜看着普玉凤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说:“成,玉凤姨,我把韵子当成自己亲弟弟看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韵子有事的!”
“谁是普天韵!出来!”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村里医务室的院门外便下来了几个穿着大檐帽的男子,他们的语气很是粗鲁,哪里还有一点儿人民公仆的模样啊!
看到这三个来势汹汹的警察,秦素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