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知晓了,你可真的得遭到啥报应了。”说完,普天韵不再搭理黄玉玲,直接朝屋里走去。
他心里不爽,臭婆娘,搞的自己多金贵似的。心里明明想的要命,还一直嗦个没完,老子就这么等着,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来求老子。
“韵子”黄玉玲哪里会想到普天韵居然是这么个想法啊,刚想喊他,普玉凤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哟,这不是他玉玲婶儿么,这是怎么了?韵子没有给你家登记吗?呵呵,你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不是不是,玉凤啊,韵子帮我家登记了,以前我听别人说你们家韵子不好,今天在我看来啊,那全都是那些人说的混账话,我看你们家韵子就非常的不错。这都能够考上一中这么好的学校的学生哪里会不好呢!”现在的黄玉玲恨不得把普天韵当菩萨给供起来,她以为自己刚才就惹到普天韵生气了,现在哪里还敢让普玉凤责备普天韵啊。
听到黄玉玲奉承的话,普玉凤这心里头和抹了蜜似的,呵呵笑着说:“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啊,对啦,他玉玲婶子,你还没有吃饭吧?要不就在我家吃吧!饭菜都做好了。”
黄玉玲想了想,还是算了,等明天看看有没有啥机会,好找到普天韵,求求他,“呵呵。不用了,我家二牛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你们吃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黄玉玲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普天韵家的院门。
眼瞅着这天就黑了,自己家的婆娘还没有回来,胡二牛可有些着急了。心想莫不是普天韵那小子记仇的很,当真不让那个什么秦专员帮自己家治治西瓜了?想到这里,胡二牛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了地上,狠狠地骂道:“娘的,那狗犊子果然不是啥好东西!”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自己家院门那边闹出的响动,他猛然回神,快步的迎接了出去,一见是自己媳妇,脸上顿时咧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媳妇,咋样?普天韵那小子难为你了没有?”胡二牛搓着手,心里着实有些忐忑,他发现自己媳妇这脸色可是不大好看呐。心里头有些担心了起来。
“咋样?”黄玉玲下边儿被弄透了,走起路来都不怎么舒服,特别是路上一门心思地想着普天韵的那规模,以及怎么让普天韵和自己成那好事儿,烦心着呢。再想到要不是自己这个没用的丈夫和普天韵闹了矛盾,她也不会遭这份罪,所以便把在普天韵那边受的气全都朝胡二牛撒了起来。“胡二牛啊胡二牛,我说你这都多大的年纪了,你咋就不能够让人省省心呢,啊?得罪人家秦专员的干弟弟,你能耐呀你?”
“啥?普天韵那犊子真是那秦专员的干弟弟?”胡二牛一听顿时傻眼了,他本来只以为是普天韵自己吹牛逼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可不是?”黄玉玲横了胡二牛一眼,“你知道那秦专员是啥背景不?”
胡二牛被黄玉玲严肃的神情弄的一愣一愣地,摇了摇头,说:“啥背景呐?你快给我说道说道。”
黄玉玲瞧见自己丈夫这幅没用的模样,冷哼一声,骂道:“人家那关系都通天了,背景吓死人。咱们这下完了。”说着,她的脸塌了下来,忽然,她猛然回过神来,边哭边朝胡二牛的身上捶打了起来,“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胡二牛平时就非常怕媳妇,现在被打只能缩头缩脑地躲着让着。
“怪你?你句怪你就完了吗?”黄玉玲居然哭了起来,“你知道人家现在想要干啥了么?”
瞧见自己宝贝媳妇哭了,胡二牛一愣,“他想要干啥啊?”
黄玉玲看了胡二牛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可让胡二牛焦急了,他赶忙问道:“媳妇,你别哭了,你倒是说话啊,那小子到底想要干啥?”
“呜呜,人家说要日我,你听到了么?他要骑你媳妇我呢!”这都是黄玉玲在路上想到的一个一劳永逸的计谋。
“啥?”胡二牛先是一愣,随即眼珠子一红,骂道:“草他娘的,这个狗犊子,今天老子非要和他拼了。”
“你回来!”黄玉玲见胡二牛急着要冲出去,赶忙拉住了他,骂道:“你还有没有脑子了?你能得罪的起人家吗?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啊?”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