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病房。
普天韵好奇地问:“小夏,你端的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笑着说:“这是我给你炖的鸡汤,你昏迷了一夜,又流了好多血,所以得好好地补一补。”
普天韵说:“我没那么娇贵,不过就是受了些皮外伤,用不着喝啥鸡汤,这鸡汤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夏丽云说:“这鸡汤你必须得喝,而且我还要喂你喝。”
普天韵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用不着你喂,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我。”
夏丽云说:“你是病人,你在养病期间的一切事情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咋样你就得咋样。”
夏丽云说完把砂锅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汤碗,把砂锅里的鸡汤倒了一汤碗。
夏丽云端起汤碗轻轻地吹了几下,低头了喝了一口鸡汤,不过她没有把鸡汤咽下去,而是含在了嘴里。随后她把嘴送到了普天韵的嘴边,伸手指了指普天韵的嘴唇,示意他把嘴张开。
普天韵没有想到夏丽云会用这种嘴对嘴的方式来给他喂鸡汤喝,吓得他急忙摆手说:“小夏,这可使不得,这鸡汤我自己能喝,不用你喂。”
可是夏丽云根本不听普天韵的,坚持要用嘴给他喂鸡汤。普天韵晃动着脑袋,左右躲闪着夏丽云的嘴,并且把嘴闭的紧紧的。可他还是没能躲过去,夏丽云忽然伸手扳住他的下巴,把嘴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嘴上,用舌尖顶开了他的牙,随即把一口鸡汤送进了他的嘴里。
普天韵无奈只好咽了下去,这一砂锅鸡汤夏丽云都是用这种方式喂给普天韵的,普天韵虽然喝了鸡汤,不过夏丽云的口水他也没少喝。
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夫给普天韵检查了一下他后脑勺的伤口,普天韵受的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大夫说他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普天韵只好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普天韵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夏丽云在的时候还好说,夏丽云不在的时候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天夏丽云说要给他办出院手续,可是普天韵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夏丽云的人影。普天韵心里正闷得慌,这时病房的门一开,夏丽云走了进来。
夏丽云进了病房后,先转身把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普天韵一看夏丽云把门锁上了,好奇问:“小夏,这好好的,你锁门干啥呀?”
夏丽云走到普天韵的床边,笑了一下,说:“我锁门是为了给你打针,你不是怕羞吗,我把门锁上,一会儿我给你打针的时候就没人看见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打针?打啥针啊?”
夏丽云说:“大夫说,你在出院之前还得再打一针,这样你的伤口才好得快。”
普天韵有些怀疑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刚才来看我的时候也没说要打针啊,再说了这打针是护士的事情,你又不是医院里的人,你咋能给我随便打针啊。”
夏丽云这时从衣服口袋里陶出了一个注射针管,她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针管,一股水线从针头里喷了出来。
夏丽云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大夫的确没有说过要给你打针,这针是我要给你打的。”
普天韵从床上跳下来,有些不安地看着夏丽云手里的针管,问:“你为啥要给我打针啊?”
夏丽云向普天韵走过去,说:“咋了,你怕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普天韵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惊慌地说:“小夏,你别过来,我跟跟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要害我啊。”
夏丽云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夏丽云说完话就向普天韵扑了过去,普天韵想躲,可是病房并不大,他根本就躲不开,夏丽云一把将他抱住,等到普天韵反应过来,想去夺她手里的针管时,她已经把针管上的针头扎在了普天韵的腿上,快速地将针管里的药物注射进了普天韵的体内。
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惶恐地看着夏丽云,问:“小夏,你给我打的到底是啥东西啊?”
夏丽云这时拔出针管,说:“我给你打的是麻药,我把它打在你的腿上你就走不了路了。”
普天韵惊讶地问:“你为啥要给我扎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