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喝多了,站起身来,笑着说:“麻乡长,天韵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喝。”
麻有良说:“七巧,这种事情咋好让你一个女人来做呢,让他们干就行了。”
丁七巧说:“还是我来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我们女人干得来。”
麻有良说:“我看这会议室的隔壁就有一个房间,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让他先睡一会儿,我们喝我们的。”
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
丁七巧把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身子,在村长的帮助下出了会议室,隔壁的房间是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张单人床。
丁七巧和村长把普天韵扶到单人床上躺下,普天韵这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麻乡长,我们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村长看着普天韵的醉态,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七巧,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个天韵,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还偏偏要跟人家麻乡长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丁七巧说:“村长,你去陪麻乡长他们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
村长又看了普天韵几眼,背着手出了休息室。
丁七巧把普天韵抓住她胳膊的那只手拿开,然后拿起床上的被子给普天韵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走下床,眯缝着眼睛走到墙角处。
丁七巧见状,好奇地问:“天韵,你咋起来了,你喝多了,还是躺一会儿吧。”
墙角处有一个请瓷花瓶,普天韵走到花瓶前停了下来,伸手解开裤带掏出下身的东西对着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竟然当着她的面撒尿,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没好气地说:“天韵,你咋能这样啊,你把我当成啥了,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普天韵似乎没有听到丁七巧说的话,他撒完尿后,把裤子一提,也不系裤带,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这时才知道普天韵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时尿急,把花瓶当成了尿桶,他撒尿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边看着。如果他的脑子还清醒的话,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普天韵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裤子掉在了裤腰下边,里面的花裤衩露在了外边大半,双腿间的那个东西把裤衩顶起了一个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裤衩被顶起的那个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涨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丁七巧走到普天韵的身边,拿起被子想把普天韵的下身给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伸手在那个包上轻轻地挠了几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从她生完孩子以后一直都没有碰过男人,虽然每天她都忙着带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后,她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的下身,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去在那个包上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触电了一样立即又缩了回来。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自己的脸就像开水一样滚烫,她看着普天韵的脸,还有他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头就跟有虫子在乱爬一样。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普天韵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说:“天韵,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普天韵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没有应声。
丁七巧脱鞋上了床,把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双手在普天韵的身上摸了起来。
普天韵被她摸得身子动了几下,嘴里含糊地说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看来普天韵把她当成了苏秋月,丁七巧低下头,把嘴贴在普天韵的嘴上亲了起来。
丁七巧在普天韵的嘴上亲了一会儿,这时普天韵的脑袋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下意识地躲闪她的嘴。
丁七巧抓住普天韵的手,然后牵引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丁七巧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轻轻地抖动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