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孟玉双上完厕所后,普天韵又扶着她向屋里走去。孟玉双进屋后坐在炕上等着刘镯子找人来打麻将,普天韵在厨房帮着她把脏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双在炕上等了半天刘镯子也没有回来,她有些等急了,说:“天韵,你去看看,刘镯子都去了半天了,咋还没有回来。”
普天韵说:“好了,我一会儿就去。”
普天韵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然后出了院子向刘镯子家走去。
普天韵到了刘镯子家后,看到刘镯子家的大门上了锁,她并不在家里。
普天韵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时日刘镯子和燕五柳、孟玉双的关系最好,她不在家里,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普天韵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当普天韵走到村中的老槐树旁时,他忽然看见武四海从自己家的院子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地向四处看了看。
普天韵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个老槐树的后面,普天韵对武四海没有一点儿好感,反而还有点儿恨他,恨他做对不起石凤凰的事情伤害了石凤凰,普天韵看着武四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武四海见四处都没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后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普天韵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窝下还夹着一个行李卷,普天韵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里还有一个很大的菜窖,当初石凤凰跟武四海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普天韵帮石凤凰干活的时候还下去过一次。
普天韵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着个行李卷干什么,他在武四海的身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武四海走进了空地来到菜窖口,这时他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普天韵这时急忙躲到了地头的一个草垛后。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武四海将菜窖口的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里。很快武四海又从菜窖里钻出来,然后将盖板盖好。
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后的普天韵看到了,他发现武四海夹在胳肢窝的行李卷没有了,显然是放在了菜窖里。
普天韵的心里明白了几分,武四海自从跟石凤凰离婚之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这十里八村的小媳妇俏寡妇他睡过不少,听说跟村子里的几个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里人谁都没有真凭实据。普天韵将前后的事情一联系起来,心想这个菜窖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等到武四海走远了,普天韵走到菜窖口,将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从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个木梯子,普天韵顺着木梯子下到了菜窖里。
普天韵进到菜窖里之后发现菜窖里点着一盏汽灯,把菜窖里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约有七米见方,东侧堆着白菜土豆萝卜等一些储备过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侧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床上铺的被子正是刚才武四海刚才拿来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忽然听到头顶有脚步声,可能是武四海又回来了,普天韵慌忙躲到了两个摞起来的箩筐的后面,这两个箩筐每个都有一米多高,摞起来正好有两米多高,普天韵躲在后面正好能把身子挡住。
菜窖的盖板一开,先是刘镯子钻了进来,武四海紧跟着也钻来了进来。
刘镯子钻进菜窖里后,双腿还没站稳,就埋怨说:“这大白天的你就想干这种事儿,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你把我当成啥了,你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我可不是那种没脸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着笑脸说:“我不是等不及了吗,这几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刘镯子可不是谁想骑就骑的烂货,你想跟我做那种事儿可以,先拿五百块钱来。”
武四海说:“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刘镯子冷笑着说:“你要是嫌多的话,我马上就走,你就跟着那些萝卜白菜折腾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说:“五百就五百,谁让我就喜欢你一身的白肉呢。”
刘镯子把手一伸,摊开手掌,说:“废话少说,把钱拿来。”
武四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的百元钞票,蘸着唾沫数了五张抽出来交到刘镯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