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地。如今小辫子在人家刘镯子的手里攥着,刘镯子让他干啥他就得干啥。
这时,服务员把羊杂汤和烧卖端了上来,闻着羊杂汤的香气,普天韵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和汤匙大口吃喝起来。
刘镯子回来后跟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又喝了几杯酒,那个男人有些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刘镯子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跟没喝酒时一样。
在村里的时候普天韵就听人说刘镯子的男人是个酒鬼,刘镯子比她男人还能喝,只是刘镯子不像她男人那样整天抱着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她是到了必要的时候才喝。
今天普天韵算是开了眼了,以刘镯子的酒量,就是那男人三个都喝不过她一个。
刘镯子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男人,说:“张老板你喝多了,就不要再喝了,有机会我们以后再喝。”
那个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
这种情况下一般说自己没醉的人实际上早就已经醉了,这个张老板再喝下去就能醉成一滩烂泥。
刘镯子说:“要不,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那个男人摇摇头说:“不用,我们继续喝,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喝不过你一个女人。”
刘镯子没有听男人的,她架起男人向羊肉馆的后院走去。男人不想走,可是他的腿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其实他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男人在刘镯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去,男人一边走一边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妹子,今天大哥我没喝尽兴,下次我来棋盘乡收山货的时候,我们接着喝。”
刘镯子陪着笑脸说:“放心吧,张老板,你对我这么够意思,下次我还陪你喝。”
男人在刘镯子高挺的**上使劲地摸了两下,笑着说:“妹子,可惜了你这个好身子,你要是跟了大哥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享福。”
刘镯子狠狠地打了男人的手一下,瞪着眼说:“往哪乱摸呢,要是让我男人知道了,还不骟了你个狗日的。”
男人说:“你要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再说就凭我们俩的关系,你不会告诉你男人的。”
出了后院有一家小旅馆,刘镯子要了一间房间,把男人扶了进去。
没过多久,刘镯子一个人从小旅馆里走了出来。这时普天韵的饭也吃完了。
普天韵付过帐后,起身说:“镯子嫂子,我们回村去吧。”
刘镯子说:“不着急,我们说会儿话再回去。”
“这……”普天韵犹豫了一下。
刘镯子笑着说:“怎么,高粱地都敢跟我钻,跟我说会儿话就不敢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
普天韵跟着刘镯子又进了那家小旅馆,刘镯子又让开了一间房。普天韵忐忑不安地跟着刘镯子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刘镯子就把外衣脱了,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说:“真热啊。”
进了房间以后,普天韵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看着刘镯子没有说话。看到刘镯子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紧身的衬衣,她那对**被衬衣裹得紧紧的,几乎就要顶破衬衣冲了出来。
看到这里普天韵急忙把头低了下去,此刻他真感觉到全身有些发热了。
刘镯子问他:“天韵,你热不热?”
普天韵说:“我不热。”
刘镯子说:“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全身上下就跟火烧的一样热。”
普天韵说:“那我去给你倒杯凉水。”
刘镯子摆摆手,说:“不用了。”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你找我来不要跟我说话吗,你想说什么?”
刘镯子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拍了拍床垫说:“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来,到这边坐,就是说话,咱们俩也得离近点啊,这样才能听得清楚。”
普天韵只好走到刘镯子的身边坐下,床垫很软,普天韵却觉得屁股底下就跟坐着一根钢针一样。
刘镯子看着普天韵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普天韵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