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普天韵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
峰,随着普天韵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普天韵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普天韵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普天韵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
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普天韵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
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普天韵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
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
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普天韵
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普天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普天韵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
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
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
了的,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