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能做到什么程度。”
老首长这次没有想发飙,完全发不出来,虽然真的被气着了,但被气的很爽。因为很少有人这么对他说话,甚至不敢有人这么对他说话,大多都是唯唯诺诺的说,看着就没有说话的兴趣。黄祖南不一样,仿佛斗嘴一样,虽然很气,但气完以后感觉蛮高兴,这才有说话的乐趣。另外就是,人都是犯贱的,不管男女老小都有犯贱的一面。
老首长把脚递了递,能递起的程度真不大,黄祖南把他的裤管拉高,果然两只脚都能找到被子弹打过的痕迹,结痂了还那么明显。用指节敲了敲上下的骨络,声音不太正常,但要看清楚问题所在,最好有彩图,所以黄祖南道:“老首长,有彩图没有?”
老首长指了指左边一张桌子道:“在抽屉里面,自己拿。”
黄祖南去拿了彩图,仔细看了几遍,都没有看出问题,没有子弹的残留,没有手术残留,虽然有损伤痕迹,但大体来说还很正常,不至于走不了路啊?刚想放回去,忽然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留意骨头,好像筋肌组织有点问题,再回去看了看,用力捏了捏,还真的是。
把彩图放回去,黄祖南继续蹲在老首长跟前,检查着他的脚:“医生怎么说?筋肌组织有问题么?”
老首长道:“你不是医生么?问我做什么?”
“望闻问切,不问怎么掌握情况?”
“好吧,是,筋肌组织坏死,控制住了,差点要据掉,幸好没有。”
“你觉得我能帮你恢复?”
“你近来很有名,既然那帮所谓的专家教授都搞不定,试试偏方无妨,反正我已经那么大年纪,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过,死马当活马医吧!”
“这个……”黄祖南犹豫着道,“不是不可能,或许有机会,但不大,我得要用针刺激一下,看看坏到什么程度,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上个厕所。”
“要不吃完饭才看?快到我的吃饭时间了……”
黄祖南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毕竟不知道要看多久,看完回酒店还得一小时车程,要被饿死。
“厕所出了门转左再转右,看见门你就进。”
“谢谢。”
“呵呵,你和我说谢谢?”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说完,黄祖南拉开门走出去,按照老首长说的走,果然找到了厕所。
其实黄祖南不是急,而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看医书,他记得方半吊的医书有记录过筋肌坏死的病例,医治方法用药很考究,很难找的药,黄祖南怕自己记错,毕竟那是首长,出了问题要掉脑袋,不能大意。
把厕所门关严密,黄祖南先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然后才从包里拿出医书,蹲着,一边抽烟,一边看医书,有点猥琐,但顾不了那么多,总不能在病人面前翻医书吧?幸好这么一番有了不少的收获,老首长的病不是不可医治,老祖宗早就对这类型病有概念,毕竟冷兵器时代更多这种伤,或者说更多这种伤需要医治。
只是用药太复杂,黄祖南自己肯定凑不齐药,比如海蛇尾,这不是古代,现在的海蛇是那个海蛇么?胆还容易些,尾巴要去哪儿找?
烟抽完,黄祖南把医书放回包里,离开厕所回去找老首长,但没有找到,却看到那个老女人站在里面,她脸上还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表情:“首长让你到下面去……”
黄祖南哦了一声。
老女人走出去,走在前面,带着黄祖南下去,然后转进别墅的内间,那是饭厅和休息厅,各方面摆设布置与外面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沙发换成了皮的,饭桌是大理石的,椅子也是皮的,黑色,很大气,很严肃和庄重。而老首长,正坐在上首的一把椅子上,他的左右两边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吧,那个男的,黄祖南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把黄祖南带过去,老女人拉开一张椅子让黄祖南坐,老首长随即道:“就吃个便饭,不要局促,给你介绍两个人,这是我的儿子和儿媳。”
那个男人对黄祖南笑了笑:“你好,黄医生,我们见过。”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对黄祖南礼节性的点了点头。
黄祖南想了想道:“对不起,我就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