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倒是第一次听你承认你跟方自在拍拖,以前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没有啊,我们一直都很好,只不过我爸爸以前怕我的家庭背景会让他感到有压力,从而影响到我们的感情,所以才让我们暗中交往的。”赵欣婉柔声道出了实情,心中却也有如小鹿急撞,跳动不安,不知道张明媚会否因此而勃然大怒。
张明媚纤眉微微颦起,继而展颜娇笑,语重心长的柔声道:“欣婉,那你可要看紧自在,这个花心鬼可不会那么容易满足的。”
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说来张明媚也有些不快,但是处在她这个位置,看待这种问题与常人绝不相同。赵欣婉破天荒的直接挑明话题,张明媚想到的第一点就是:情场如战场,纵然对方是自己的好友,自己也不能在气势上输掉半分,继而想到的就是一个字——争。
早在献身方自在的时候,张明媚就打定主意,绝不做方自在的地下情妇,一心只想做方自在的夫人。如果方自在与女人逢场作戏,她很看得开。也不愿意去过多干涉。但如果是感情纠缠。就足以让张明媚保持警惕。这几日,在张明媚的调查中,方自在与赵欣婉、唐雅甚至是秦心都有些沾染,对此,张明媚虽是醋意翻腾。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自己地男人能获得这些个同样出色地女子爱慕,从某种程度上证明了自己的眼光独到,张明媚却是自得不已。而眼下出现了危及自己方夫人地位的对手,天性好强更喜于争斗的张明媚不是痛责方自在的薄幸,更不是自怨自艾,反倒是兴奋。就如草原上好斗地猛兽见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之际、所展露出来的那种酣畅淋漓的兴奋。
张明媚的莫测高深。让赵欣婉感到迷惘。显然张明媚与方自在有些暧昧关系,但是在赵欣婉的认知中,张明媚绝对不是放纵的女子,相反她地私生活极其严谨,绝不会跟方自在玩些逢场作戏地把戏。那眼下的镇定,是缘于问心无愧,抑或是代表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无声开启。赵欣婉揣摩不透,想起即将回到南州的方自在,心头狂喜之余。却也不禁有些气得牙痒痒的,都是你这个好色鬼,我哪里不好,你还要去外面招惹,等你回来。哼!
赵欣婉想兴师问罪。可又舍不得,更担心招到方自在的反感。左右为难之际,借口到洗手间,试图以此远离张明媚、让自己暂且冷静一下。
张明媚百无聊赖的轻轻摇晃着高脚酒杯,望着杯中殷红如血的美酒,暗自部署着日后的情场竞争之路。蓦地,一道清冷而悦耳无限的语调在耳畔轻声荡漾:“欣婉呢?”
张明媚闻言一愣,微抬螓首,旋即,纤柔的嘴角展露一丝意味复杂的笑意,轻轻颔首致意:“是你啊,雅儿。欣婉去洗手间,你要是没事,坐下一起用餐啊。”
唐雅身着旗袍,旗袍独有的那传统而温婉地特质与她地孤傲冷漠产生了一种矛盾的统一,这种气质搭配上地相得益彰,有着一丝诱人的魅惑之态,足以让型台的模特为之自惭形秽。
对于张明媚诚意欠奉的邀请,唐雅却是毫不拒绝,落落大方的坐下。
“雅儿,看你的样子倒是蛮消闲的,我还以为你这些日子会很烦。”张明媚笑呵呵的开口,话中藏话。
唐雅纤眉微皱,玉面上露出一丝阴霾,不悦的驳斥道:“你少胡说,我有什么好烦的。”
张明媚抿嘴轻笑,故作一本正经的道:“听说有名门望族向唐伯父提亲,这你都不烦,难不成你答应了?”
“胡说八道!”唐雅语调微微有些拔尖,望着张明媚,美眸中带出了一丝刀锋般的寒意:“张明媚,你少东扯西拉的。这些日子你的手伸的越来越长了,竟然派人打听我的私生活?”
唐雅眉宇生寒,美眸中压迫之意大盛,张明媚却是无视她的怒意勃发,神情依旧是优雅无限,柔声道:“雅儿,别那么小题大做嘛。我们的目标相同,你不是也打探过我嘛。其实话说回来,自在的确招人喜欢,咱们紧张也是正常的…”
“咱们?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我跟自在是两情相悦!”唐雅清冷的玉面有了一丝冰雪乍融的暖意,忆及与方自在的恩爱缠绵,芳心羞怯而满足。
“你是一片真情,难道我就是狼心狗肺?”张明媚失声轻笑,而唐雅美眸中的甜蜜情思,给这朵旷世冰莲渲染上一抹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