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徒千钧,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司徒月的男友就在一侧,他却说这种话,居心实在难以揣摩。
方自在心头疑惑,连连推却道:“老爷子,我看还是不用这么麻烦了。”
司徒月不妨父亲会提出这个建议,一时间愣在当场,醒转过来,见方自在拒绝,也顺势忙不迭的附和道:“爸爸,不好吧,我这几天要陪烨磊。”
司徒千钧眉头一皱,不悦的道:“烨磊是你的男朋友嘛,你们不需要一天到晚腻在一起,当心儿女情长消磨了进取的壮志。何况方老弟跟方小姐是咱们的贵客,你不去陪着,难道要我这个老头子去陪?”
司徒千钧神情阴鸷一片,虽然他疼爱子女,可是在一些关键的事情上,也绝不允许子女违逆自己的意见。
司徒月知道父亲为人心高气傲,虽然出身贫寒,却对上流社会不太感冒,对向来以上流人物自诩的蓝烨磊很不满意,甚至三番两次的希望自己与蓝烨磊断绝关系,免得日后被蓝家人看轻。而此刻要自己陪伴方自在,若非是他对方自在很是满意,就必定是认为自己与方自在有些暧昧,所以兴致来了,才乱点鸳鸯谱。
司徒月心中好笑又好气,只是见老父亲动怒,也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只能将一双求助似的目光投诸在蓝烨磊面上,希冀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望着无助的女友,蓝烨磊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以一副云淡风轻地口吻,道:“阿月。伯父说的不错,方先生远来是客。咱们不能怠慢了。迪少跟景少都很忙,你不陪着方先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司徒月千念万念,也想不到蓝烨磊会说出这样地话语,不由的呆滞一片。司徒千钧却是满意起来,笑哈哈地道:“是嘛,烨磊说的不错,方先生,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方自在正待继续推辞,却不料司徒千钧笑呵呵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哎呀。这人上了年纪,喝点酒就容易上头。幸好在座的都是我的子侄,那老夫就托大一次,去休息一下。你们继续,玩的高兴一些。阿景,阿月,阿迪,你们多尽尽地主之谊。”
司徒景兄妹齐声应诺,司徒千钧笑呵呵的起身,离去之际。望着方自然,语带亲切的道:“方小姐,乐谱我整理好了,跟古筝凤音一起放在书房内,餐后让阿月陪着你去看一下,这是老夫送你的见面礼,你一定要收下。”
方自然也不推辞,乖巧地点头。司徒千钧满意的哈哈大笑,转身上楼而去。
随着司徒千钧离去,宴会出现了冷场。而司徒月只觉得众人瞧着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带出了一抹暧昧的痕迹。其中路沛凝的眼神,更是让她心中一寒:这双美丽的眼睛。没有平日里的敬重与亲切。寒霜密布,更有着隐隐的恨意。
沛凝到底怎么了?莫非她记恨方自在。所以不希望我与她接触示好,唉,这是爸爸的安排,又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司徒月喟然轻叹,只觉得自己实在冤枉,只是心头却也有一丝莫名悸动:原本以为自己会对父亲的安排很是抵触,只是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对陪着方自在游逛一事,竟然有着一种怪异地期盼。林雷
我这是怎么了?司徒月颇有些惴惴不安,心虚的低下头去。
路沛凝时刻留意着司徒月的神色,见状心头火烧火燎的气恼,望着司徒月,语带讥讽的道:“月姐,你可要留神一些,有些混蛋总是借旅游之际欺负女孩子,你可不要吃亏。常言说的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小时候就是色狼,长大了可是更了不得。”
方自在眉头一皱,他素来都有大将风度,之前也对路沛凝一再忍让,只是缘于此间不是自己的地盘,而当着中京市这群青年精锐,总也不好像个泼妇一般跟路沛凝这么个小女人破口对骂,授人话柄、惹人讥笑。
只是眼下司徒千钧已经上楼,与座都是平辈中人,方自在也多少有些放开架势,何况任何的礼让都是有一定限度,路沛凝三番五次地挑衅让他颇有几分不满,这便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凝姐,不,路小姐,我希望你自律一些,不要总说一些辱没你身份的话语。当年的事情,都是大家年轻气盛,何必总是不依不饶。”
“年轻气盛?”路沛凝面容扭曲,腾的站了起来,怒道,“你把我衣服扯烂,让我光着身子当着那么多人地面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