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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服务员哪?让她给我滚出来!”暴喝声中,有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怒火跟惶惑之意。
方自在与唐斐齐齐一愣,方自在也顾不得避嫌,忙与唐斐一起快步走了过去,却见唐雅站在保镖中间,手中握着玉佛吊坠,玉面寒意盎然,美眸环视着眼前的服务员,顾盼之际带出一抹冰封般的彻骨寒意,细细观察,唐雅那曼妙地性感娇躯,竟然轻轻的颤抖着。
“雅儿,怎么回事?”唐斐忙不迭地抢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唐雅望着唐斐身侧方自在,神色不安中带出一抹委屈之意,颤声道:“自在…”
唐雅欲言又止,神色惶惑中更是歉疚不安,颤抖着将吊坠轻轻托起,方自在望去,心中却是一颤,伸手将玉佛取过,稍一摩挲,面色已经冰冷一片。
乍一看,玉佛样式与原先的那件一般无二,只是认真辨识,很多细节部位大不一样,玉材质地也是不太相同。
“别人调包了?王八蛋!”方自在地语调蓦的变冷。怒目圆睁,肃杀的语调蕴含着浓浓的杀气,即便是一向自诩豪气冲天的唐斐,闻之也是心生寒意。
对方自在而言,这玉佛可是顾老头留给他的唯一纪念。顾老头虽然身子硬朗,可是年事已高,方自在自忖此生未必有机会再看到他,而这块玉佛吊坠,就是他留给自己的唯一想头。方自在之所以迟迟不去瑞士,不是因为事物繁忙抽不开身。而是顾老头说的明白,一旦开启保险柜,这玉佛就需留在银行。对眼下的方自在而言,即便保险柜内有惊天财富,他也无意去攫取,反倒是这个玉佛,能让他时时想起顾老头的音容笑貌,这才是最重要地。
方自在的怒意勃发,自
冲着唐雅而来,只是唐雅听在耳中。本就歉疚隐隐寒冬腊月被人用一把寒芒四射的冰刀狠狠刺穿心脏一般,玉面浑无半点的血色。颤声道:“自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方自在这才发觉唐雅神情有异,那丰润诱人娇艳欲滴的红唇,早已成了诡异的铅封色,也知道她是被自己的情绪感染、越发的愧疚不安,方自在也顾不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忙将唐雅拥在怀中,柔声安慰道:“雅儿,你别乱想,小事而已。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唐雅得他柔情安慰,心中这才稍稍好过一些,低声将自己被一个冒失的侍女扯断吊坠地事情简单讲述一遍。
此时唐斐早已将今晚安排在帝皇温泉浴池的服务员聚拢过来,环顾全场,二十名服务员。独独缺了一名叫做沈雁冉的女孩儿。
“李龙,带上所有人。搜遍南州地每一寸角落。给我把这个婊子找回来!”唐斐见唐雅心痛欲绝,心中也是火烧火燎的难过。火冒三丈的怒声吩咐着道。
“是!”一众保安与黑拳高手众志成城的齐声应诺声,开始了大搜捕。
“对不起,自在。”唐雅越想越是内疚,方自在说过这个吊坠对他很是重要,却在自己手上弄丢了,偎在心上人怀中的唐雅,歉疚、悔恨、气恼、不安,种种负面情绪糅杂在一起,表面的高傲再也难以承受心中情绪的激荡,清泪终于簌簌流下。
唐雅这一哭泣,方自在倒是有些手忙脚乱,擦拭着佳人面上泪水,动作轻柔优雅地让自诩为花丛老手的唐斐都是佩服不已,同时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说过是小事嘛。你再哭,我可要陪你一起哭了。”
“噗嗤。”唐雅被方自在逗得破涕为笑,不悦的拧了他一下,嗔道,“人家都难过死了,你还来开玩笑。”
“好好,不开玩笑,好了,傻丫头,不哭了。”低语安慰数句,方自在望着身侧的唐斐,低声笑着道:“斐少,今晚的事情,包括这所谓的炸弹勒索,看来是冲着吊坠来的。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叫做沈雁冉的女孩子,应该是无辜地,或许是有人冒用了她的身份,偷梁换柱将雅儿手中地吊坠换走。”
方自在地推断很快得到了证实,沈雁冉在自己的租屋内被发现,双手双脚被牢牢捆绑,嘴也被结结实实地堵住。
唐斐的手下火速将沈雁冉带到方自在等人面前。听说有人假扮自己闯下大祸,沈雁冉腿肚子抽筋,差点吓晕过去。
“唐总,唐小姐,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今天有人敲门,我刚打开,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