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他不知
究竟是怎么了,扪心自问,唐雅与赵欣婉,得其一,尽的人生艳福了,可自己不但二美全占,反而更有些得陇望蜀。难道顾老头地‘色情教诲’,真的已经深入自己的骨髓,抑或是自己本就是色狼一个,顾老头只不过是起了一个催化剂的作用。
方自在心底越发的烦躁,颓然一叹,掉转车头朝着酒店而去。
…
诗雅快步来到操场的小树林里,无力的将娇躯靠在一株大树之上,只觉得一阵气喘,那强自压抑的内心躁动在此无人之地,终于无可遏制的释放出来。
诗雅急促的喘息着,回想着衣柜内那旖旎的一幕,回味着那唇舌交缠热吻带来的蚀骨的快感,娇靥上不由泛过一抹娇艳欲滴的酡红,益增芬芳妩媚,中人欲醉。
适才不发一言走出更衣室的房门之际,诗雅心中就有些后悔,只觉得自己应该跟方自在表明自己的感情,可隐约间却也觉得有些不妥。诗雅相对来说,还是很有些女孩子的矜持,只觉得男女之间,总要男子主动一些加以追求、满足女孩子的小小虚荣心才是,而她更怕如此一来,给方自在一种逼迫要挟的错觉,若是适得其反,可就不妙了。
适才诗雅心中念头闪烁,迟疑犹豫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路回到学校,等到了适才分手之际,诗雅有心提一下适才的事情,要方自在加深印象,免得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忽视自己。可内心羞涩之际,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诗雅无奈的轻叹一声,檀口微张,自言自语的轻嗔出声:“死自在哥,你个死坏蛋,就这么走了,可恶死了。”
诗雅故作咬牙切齿的嗔责,只是那双羞羞怯怯的美眸,却是蕴着一丝动人的春色,似开心,更似是一种淡淡的满足。
…
方自在回到酒店的办公室,暂且将适才与诗雅的暧昧缠绵放下,开始静心思索起唐烽的事情。
‘唐烽曾与陈午联合,以齐丝丝为内应,更是要杀掉张明媚,看来所图不小。若是顶梁柱张明媚死了,剩下一个半死不活的张明浩,一个志大才疏的张放,根本不足为惧。尤其是张放,有齐丝丝这个定时炸弹在身旁,如果唐烽要他的命,怕也未必是太难的事情。如果齐丝丝与陈午里应外合,趁着张家军心不稳,定会大获全胜。而眼下自己出手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唐烽心中指不定如何恨自己哪。’
方自在心头蓦的一阵烦躁,南州市黑道争雄,自己本无意介于其中,只是风云际会,却总是无端陷入,四处得罪人不说,偏偏半点好处也捞不到,想来真是可笑而无奈。
“你个小兔崽子听明白了,没好处的事情,打死也不能做。什么知恩必报,都是狗屁。惟利是图是人的本性,你看那些发大财的家伙,哪个不是冷血无情。”
顾老头一边喝着方自在买来孝敬自己的鸡腿跟白酒,一边趾高气扬的教训着方自在,卖弄着自己所谓的人生哲理。
方自在总觉得顾老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思维混乱至极。前几天没酒没菜,顾老头大发感慨,说是人不要忘本,要有感恩之心,这才是磊落君子所为,这样的人,才有发展的可能。听得方自在汗颜不已,谁知道刚刚君子了一把,顾老头又来了一句‘冷血无情’论调,让方自在一时间真是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无论如何,方自在行事间总是不经意的受到顾老头的影响,‘没好处的事情不能做,那自己要不要向张明媚告之这个情形。对了,告诉她,她能生出几分防备之意,即便她张家日后真与唐烽合作,她也可提高警惕,不会让唐烽占去太大便宜,或许以女人的斤斤计较,张明媚也会着手偷偷对付唐烽。而唐烽眼下肯定对自己很是不爽,能替他树立一个张明媚这般的潜在敌人,也能减轻自己的一些压力;如果不告诉张明媚,让她蒙在骨子里,与唐烽这样的人来往,饶是张明媚智慧超群,无心对有心之下,也难免为唐烽所趁,唐烽如果与张家合作成功,得到更大的权势,对我的威胁或许会更大。’
方自在本来不习惯权衡制约之术,只是不知不觉间,生活中的逼迫,也让他开始主动思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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